溫玉情“轟”的一下子滿臉通紅,語氣結結巴巴起來:“你,你.........”
木靈雪抬頭瞟了他一眼,看他滿臉通紅,無所謂說:“你何必這麼拘泥,你渾身上下哪裡我沒看過?”
木靈雪這麼一說,溫玉情的臉紅得更厲害了,特別是他的下面似乎有了反應,這讓溫玉情更加惱羞成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木靈雪也看到了,但是她面色坦然。
這讓溫玉情更加內心不是滋味,她似乎對自己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
木靈雪認真的給溫玉情擦拭幹淨後,面無表情的把衣服給他蓋上。
溫玉情有點氣結:“能不能幫我穿上衣服?”
木靈雪:“不行!呆會還給你換藥。萬一你要撒尿拉屎,還要給你脫。麻煩!”
溫玉情:“......”
木靈雪找出幹糧,幹糧已經剩的不多了,但是溫玉情現在傷的極重,肯定是不能輕易移動的。自己野外生存能力極弱,能不能找到食物還是一說,所以這一點幹糧必須好好分配,盡可能的延長時間。
她思考了一下,把一點點幹糧扔在罐子裡,裝上半罐子水,然後架在火上,咕嚕咕嚕,一下子煮成了一個糊糊,主打一個節省。
溫玉情躺在地上斜著眼睛看著她拿木棍在鍋裡攪了攪,糊糊越來越糊,溫玉情嫌棄的表情忍都忍不住了。
木靈雪伸出舌頭嘗了嘗木棍上粘著的糊糊,可想而知,味道是很難吃的。
木靈雪皺了皺眉頭,雖然她表情嫌棄,嘴卻似乎不嫌棄。木靈雪低頭就著破罐子的邊緣,吸了兩口糊糊。糊糊混合著冰涼的空氣進了她的嘴裡,溫度正好。
木靈雪吸入兩口糊糊,十分滿足。
這才想起溫玉情,木靈雪扭頭看了溫玉情問道:“你要喝嗎?沒有其他碗了,你只能將就用這個破罐子了。”說著她還拿自己的衣袖邊角把自己喝過的地方努力擦了擦。
溫玉情表情一直是嚴肅的,現在終究是怎麼忍,也忍不住了,面色居然帶了點冷笑,神情很嫌棄:“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隨性?”
木靈雪扭頭看他:“我不是裝模作樣的人。裝模作樣,那不把自己活活餓死了。”
溫玉情想想也是,但仍然忍不住想著措辭譏諷:“以前我真是瞎了眼,怎麼覺得你是那般的溫柔賢淑。現在一看你,骨子裡居然是如此的粗鄙不堪。”
木靈雪也不在意他的譏諷:“我怎麼不知道原來以前我,在你心裡居然是可以用溫柔賢淑來形容的。從我出生到現在,還從來沒有人說過我溫柔賢淑。小的時候我爹和我們家主母,甚至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是頑劣不堪的孽障。等我長大了,我的管事們,還有我的死對頭們都說我陰險狡詐,心狠手辣,六親不認。第一次聽人說我溫柔賢淑,真是稀奇。”
這個溫柔賢淑的人端著她做的“毒藥”湊近了溫玉情嘴邊,扶著他的頭強行往他嘴裡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