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任何情況馬上給我打電話,我和你們陸總、莊總馬上到醫院。”
結束通話電話,華柯翔深吸一口氣,沒有說話,但是臉色陰沉的彷彿要滴水一般。
晚上這會車不算多,莊靜雯走繞城高速,不過40分鐘就抵達了江都影視城外的區醫院。
幾人停好車就向著剛才小助理說的八樓而去,就在剛才他們已經接到電話,說是縫了四針,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但是還需要觀察。
到了八樓的VIP病房,裡面除了病床上的陳寒,還有他的助理以及一個陌生人。
“這是?”
“陸總,莊總,你們好,我是邱伯玉的經紀人。”
“邱伯玉?”華柯翔眉頭一皺,邱伯玉他們當然知道,算是一個前輩明星了,但是業內風評並不算太好。
被爆出的耍大牌,在片場欺壓新人什麼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還有一點就是,邱家在尊寶有不少的股份,所以即使他負面新聞不斷,依然能拿到不少的資源。
“陳寒哥就是被邱伯玉用酒瓶打的。”小助理看見自家公司的陸總莊總都來了,有些激動的說道。
“咳咳!”邱伯玉的經紀人嶽文升咳嗽兩聲,面色難看的說道:“小夥子不要亂說話啊,當時是道具組拿錯了道具,我們邱伯玉也是按著劇本和導演要求進行表演的,你這樣說我隨時可以給你發律師函的。”
“你~”這個小助理是陳寒到了天豐娛樂以後才給他配的,人還比較年輕,不過平時陳寒這人雖然看上去冷冰冰的,其實對身邊的人頗為照顧。
所以聽見嶽文升的話他趕緊對陸羽明他們說道:“昨天,就是因為昨天邱伯玉在片場抽菸,因為這部電影有爆炸戲,當時劇組有個女的員工勸阻他的時候,他想要推人,被陳寒哥攔了下來。”
“後來動靜鬧大了,被導演知道了,導演就說了邱伯玉幾句……”
“那又怎麼樣?”嶽文升不耐煩的打斷小助理的話:“這兩件事有什麼聯絡嗎?”
“我在這裡,是出於人道主義關懷,雖然我們邱伯玉沒有責任,但是陳寒畢竟是和他對戲的時候受傷的,但是如果你們一定要把鍋摔到他頭上的話,那我們真只有法院見了。”
陸羽明和莊祥臉色都有些難看,這事如果沒有證據,確實不能甩鍋給邱伯玉,即使說道具酒瓶和真酒瓶重量不同什麼的,對方只用一句太入戲太專注就能解釋過去。
“今天就你一個人跟著陳寒嗎?”陸羽明問道,要知道平時陳寒身邊還有一個經紀人福哥,福哥是跟著陳寒一起從尊寶跳槽過來的,從陳寒出道就帶著他。
“福哥當時也在片場,只是出事以後他叫我先跟著陳寒哥來醫院,他一會就到。”小助理老實的說道,然後看了看錶,有些奇怪的說:“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福哥還沒來?”
陸羽明他們還沒說話,邱伯玉的經紀人嶽文升就說道:“好了,現在你們天豐娛樂的人也來了,陳寒這裡呢醫生也說了應該問題不大,我就先走了。”
走了兩步他又停了下來,從錢包裡摸了兩百塊錢出來遞給陳寒的小助理:“這是我們邱伯玉的一點心意,明天給你們陳寒買點核桃什麼的補補腦。”
他這話說的言語真摯,但是在莊祥幾人聽來怎麼聽怎麼噁心人。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頭髮微微有些自然捲的福哥走了進來。
嶽文升當然和他也是認識的,對他點點頭說道:“請你們家藝人好好休息吧。”
福哥也點了點頭:“沒事,你們家藝人也能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畢竟拘留所裡面肯定不會有什麼事情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