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既然這位夫子如此優秀,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江團來了興趣,拉著江景文坐下一起聽。
世上多的是奇人異事,文人更是怪癖不少,萬一這人自己不善科考,但善於教書也說不定。
李豐手中扇子輕敲掌心,臉上露出惋惜之色,搖頭晃腦道:“白夫子出身高門,得名師指點,自幼飽讀詩書,還曾經身居高位,只是……
唉,世事無常,宦海浮沉,這些也不是你們小孩子能懂的。
反正你們只需要知道這位夫子是有學之輩就行了!”
江團明白了,這個白夫子應該是政鬥中落敗,官職一捋到底,連功名都被剝脫那種人。
這得犯了什麼罪,才會如此招難。
難道是謀反……這個念頭只在她腦中一轉即逝。
對一個擁有現代思想的人來說,這種想法是難以理解的。
此時,她也問不出這人曾經做過什麼事。
既然別人都在拜師學習,大概江景文也是能的。
江團還想問什麼時候可以去見見夫子,就看見尹陶跟江景陽兩人滿身汗水的從後院出來了。
與此同時,江青山也帶著幾個幫忙打麥子的梧君閣僕役回到院子裡。
原來短短一個時辰,這些人已經將外面的麥子敲下麥粒,現在回來喝水休息。
江團只好撇下李豐,進灶間幫柳氏再燒些消暑解渴的茶水。
三輛大馬車在江家外面停下,傍晚時又匆匆離開。
雖然青山院距離村裡還有些距離,但在地裡幹活的人還是看得清清楚楚。
於是,關於江青山家有貴人來的事又在村裡傳開了!
只是這一次的話裡,充滿的是羨慕嫉妒恨,再沒有瞧不起。
畢竟秦家村裡有牛車,騾車還沒有馬車出入過。
只可惜現在江青山家搬離村裡,又單獨一家,就連長舌婦都沒辦法去打聽訊息。
隨著尹陶跟李豐的馬車一走,江青山就連外面的麥子也不管了,關上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