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大劍插入丘丘人的身體,丘丘人化作一股黑煙消散。
“老公,我能感覺到她就在附近。”
抬眸四處望去,一棵楓樹上,一道身著素色長裙的身影格外的引人注目。
白與紅的對此十分的強烈,向晚平靜的望了過去,她對著向晚極具魅惑的勾了勾手指。
“她叫什麼名字?”
胡桃平靜回道:“她沒有名字。”
向晚挑了挑眉。
“沒有名字嗎?”
胡桃點了點頭。
“那她……”
看著胡桃的眼睛,向晚沒有再問下去,因為他從胡桃的眼中得到了很多資訊,而最重要的資訊就是胡桃不能告訴他想要的答案。
那麼不問就是當下最好的選擇。
“她對我沒有惡意。”
這句是陳述,卻是個問題。
胡桃明白向晚為什麼要這樣說,所以她踮起腳尖在向晚的唇上輕輕一吻,遠處的女子見到這一幕,周身的邪氣逐漸變得狂暴。
既然是胡桃的惡念,那麼喜歡向晚或許就是她的宿命。
這一刻,向晚突然覺得她很可憐。
不是因為她喜歡他,而是因為她只能喜歡他。
這種生來就被固定的人生,是一種束縛,向晚想要幫她解開。
那樣的話,她也許就可以過上更好的人生了。
胡桃的惡念也是胡桃的一部分,向晚會接受胡桃的全部,那麼自然也包括胡桃不知為何卻孕育成人的惡念。
撫摸著胡桃肉嘟嘟的臉頰,向晚微微低下頭在她額頭上溫柔一吻。
既然以前他的全部就已經給了胡桃,那麼如今自然也不會例外。
無論做什麼事,向晚都會優先的考慮胡桃的感受。
此刻他要去那個女子身邊,他希望胡桃能安心。
這無關於信任問題,只是他對於胡桃的愛,他希望自己可以無微不至的照顧好胡桃的一切。
很難,但他想要試試。
“她不會歡迎我的,所以你自己過去吧。”
“我就在這兒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