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北晏河啊!”
他剛說完就被風姞山捂住了嘴,“是誰說再提這個名字就……你犯規了!”
空氣驟然凝固,風姞山覺得她的舉動過於曖昧,想趁著滄玦反應過來之前趕緊走人。
滄玦又扯住了她的衣領,“不許走,你要對我負責。”
“啊?負、負責?負什麼責?”
風姞山不明所以,掙扎了半天還是沒有逃過他的手掌心。
“你碰到我了,所以要負責。”
滄玦耍起無賴這一套倒是跟失憶之前一模一樣。
風姞山失笑道,“太子殿下,您這話不太合適吧,碰到你的人又不止我一個,難不成你從來就沒有跟其他人接觸過?”
“接觸是有,但從沒被人碰過臉,你剛才碰到了。”
滄玦手指收緊,風姞山的脖子快要被衣領勒斷了。
“什麼啊,不就碰了一下,你這麼金貴嗎,一碰就碎?”
風姞山覺得他幼稚,一點也不像傳聞中那個威風凜凜、殺人不眨眼的神域太子。
滄玦回,“碎是碎不掉的,但是我身心受到了侵犯,公平起見,你要麼讓我親一下,要麼我現在就去殺了白棠。”
“等下,這關白棠什麼事啊,你怎麼動不動就說要殺它?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白棠不客氣,我、我就……”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能夠對他產生威脅。
“嗯?就怎麼樣?”
滄玦來了興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風姞山挺直了腰板,“你、你要是傷害它,我就、我就去跳河!”
她隨手指著一下旁邊的湖,假裝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滄玦問,“那你會游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