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不會小瞧他們的，你就放心吧。”
滄玦不希望她想太多，心中壓著心事太久，總會有爆發的那一天。
風姞山沒有說話，眼神卻還停留在他臉上。
滄玦問，“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她搖著頭，“不是，是眼睛裡有東西。”
“眼睛？”
滄玦信以為真，抬手揉了揉眼眶。
“沒有啊，我沒覺得眼裡有什麼異物，而且看的還很清楚呢。”
風姞山緩緩道，“除我之外，還有了別人。”
“嗯？”
滄玦愣了一下，不明白她的意思。
風姞山將自己的雙手慢慢抽出，交叉放在桌上。
她表情越是淡然，滄玦心裡就越亂。
“姞山，有話你就直說，我猜不到。”
滄玦端著凳子坐過去，又把她的手拉了過來。
風姞山低著頭，“我聽說，鮫人族跟神族世代交好，聯姻是常有的事情，是嗎？”
“你從哪裡聽說的？”
滄玦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表情一下子就變得很嚴肅。
“你別管我從哪裡聽來的，只需告訴我是或否。”
風姞山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臉，希望儘快得到他的回覆，卻又害怕聽見她不想聽見的答案。
“是。”
滄玦依舊緊握著她的手，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真的到了那一天，你也會這樣嗎？”
風姞山聲音微顫，她幾乎聽不見自己的說話聲了，耳邊只有嗡嗡之音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