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喬遠麓說的讓她後悔來這裡的真相是什麼,但顯然她今天就可以得到答案。
她依舊跟滄玦不緊不慢的跟著他,喬遠麓很快來到了塔下,他慢慢抬頭看著塔頂,眼神意味深長。
風姞山急忙問,“原來住在這裡的人是你?”
難怪能夠避開北門暗衛的耳目,如果這個人是喬遠麓,至少是可以讓人信服的。
喬遠麓的聲音忽遠忽近,“姞山錯了,我可不住在這裡。”
“不是你還能是誰,有一次我也來過這裡,看見桌上有一杯溫茶,明顯是有人住。”
風姞山不依不饒,她很確定自己的想法。
喬遠麓又問,“你想見她?”
“她是誰?”
見他鬆口,風姞山尤其激動。
喬遠麓不說話,繞著山路一隻往前走。
風姞山左顧右盼,覺得這裡的一切尤為熟悉,她心中震驚,覺得自己的秘密基地被人發現了。
滄玦沉默不語,眼神卻始終停留在風姞山臉上,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中。
她眼底的詫異變成了恐懼,不安充斥著她的瞳孔,她甚至不敢說一個字。
“這裡是她用來祭祀的地方,沒有一滴血,卻早已被亡魂佔據。”
喬遠麓似乎在自言自語,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
“跟你說這些可能會聽不懂,但你要知道,天葵宗八萬弟子的性命並非被江桉及祁家人所擄。”
風姞大提高音調,“不可能!我親眼所見,怎麼可能另有真兇!師兄,你別忘了,就連我……我也是被江桉所害!”
喬遠麓瞥了她一眼,“還是那句話,有時看見的並不一定是真相,你能看見的生,或許已經是死了。”
能看見的生,或許已經是死?
這句話未免太過於抽象了,不僅僅只是風姞山聽不懂了,就連滄玦都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