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姞山問,“我娘她,姓什麼?”
許久沒有說話的風姞山問道,她怔怔看著風若耘的眼睛,等她的答案。
風若耘回,“她不是星溯人。”
“她來自南荒,對嗎,你剛才也說了,你們是在南荒遇見的。”
風姞山提高了音調,迫切想要知道一個答案。
風若耘搖頭,“我不清楚,她始終不肯跟我說這個,不過我也不在乎,只要我們相愛,種族根本不是限制,我愛她,她也愛我,這就夠了。”
他的話如同印章般牢牢刻在了風姞山的心中,他說的沒錯啊,在愛情面前,種族根本不是限制只要兩個人相愛,這便足矣。
白棠蜷縮在窗外的樹枝上,聽風若耘這麼說,他應該並不知道雪暮引是神族人。
“姞山,你能原諒爹嗎,爹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過了許久,風姞山才回應道,“爹,如果我沒有生病,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說這些?”
風若耘不知道,“很多時候我都想說,可是我不知道該從什麼時候說起,我已經失去過一次了,不想再失去,姞山,不管你原不原諒我,我以後都會好好守在你身邊的。”
“好,既然爹都這麼說了,我再不原諒你的話,娘知道了肯定會難受的。”
風若耘聽後大喜,他握住風姞山的雙手更加用力了,“姞山你原諒我了!”
風姞山點著頭,“嗯,不管以前如何,以後大家都能好好的就夠了。”
“謝謝你,姞山,真的謝謝你!”
風若耘喜出望外,熱淚再次湧出。
風姞山用帕子將他的眼淚擦乾淨,“爹,我有點累了。”
他聽後連忙起身,將她的手塞回了被子裡,“好,你先休息,好好睡一覺,爹晚點再來看你。”
他走後,白棠一直猶豫著要不要進門,它怕現在的樣子會嚇壞風姞山。
風姞山隱約聽見窗外的樹枝上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可她身體虛弱,極難從床上爬起。
恍惚間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姞山,是我。”
那聲音無比厚重,帶著粗獷的氣息,似烈火般灼熱,卻又透著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