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晏河,你這兩天身體好些了沒,還咳嗽嗎?”
如今只要北晏河一靠近,她便會想起迦裡說過的話,像是毒素般不斷侵蝕著風姞山的身心。
北晏河回,“好多了,你看我現在像是有病之人嗎?”
“像,面色慘白,兩眼無神,像極了病危之人。”
風姞山故意調侃他,拿著扇子對著爐子扇風。
北晏河從背後抱住她,將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附在她耳邊囈語,“姞山,我很想你,你搬來宮裡住吧。”
“別做夢。”
她掀起的大風颳得滾滾濃煙直衝雲霄,險些把自己給嗆到。
北晏河卻回,“天都黑了,還不讓人做夢嗎?”
“行了,天冷,你還是趕緊回宮吧,大晚上不睡覺跑來風府做什麼。”
風姞山忙著煉藥,無暇顧及他。
北晏河鬆手,捧著下巴坐在一旁看著她,“聽說你幫月惗治病了?”
風姞山怔住,“訊息這麼靈通,莫不是連我睡覺沐浴都要派人監視?”
“他們敢!”
北晏河笑道,“只是順帶著得到的訊息,你別生氣。”
“哼,我勸你少管我的事,尤其是風府私事。”
風姞山瞪了他一眼,並不想提及月惗和風曄汐的事情,她雖然幫月惗解了毒,並不代表原諒了她們。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換做是我,也不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