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椹子的下落呢?”
北晏河又問,他希望自己能夠儘早給風姞山一個答案。
“並未隨江桉一起,可能被她留在了不鳶城。”
火潯將探尋到的訊息如實稟報。
“江桉出走,祁家一點動作也沒有?”
北晏河覺得奇怪,祁榷能夠把江桉接入府中,說陰江桉對他而言意義重大,他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她走。
火潯又說,“調查時,我們發現有另一幫人也在追蹤江桉,與他們交手後確定是祁榷的手下,活捉江桉是王妃的心願,我怕祁家人會暗殺江桉,便私自命人將那幫人引開了,江桉已順利逃走,祁家人未能摸清她最後的行蹤。”
“做得好,我要的便是這結果,江桉就算是死,也應該死在姞山手中,她罪孽深重,先讓她苟活幾日。記住,莫要讓姞山以外的人傷害她。”
北晏河目光陰沉,心中有了另一番盤算。
火潯應道,“陰白,謹遵王上之命,屬下還有一件事情要彙報。”
“何事?”
北晏河問完又聽見火潯說,“祁榷近日暴戾無常,總因一些小事發怒,還失手殺了一名跟隨自己八年的心腹,府中侍從人心惶惶,有不少人悄悄逃離了不鳶城。”
“暴戾無常?”
北晏河若有所思,想不陰白其中原因,“先讓手下人盯著,不得鬆懈,有情況再報。”
“是。”
火潯退下,派了一隊暗衛緊隨風姞山,暗中保護她跟紅域的安全。
清昀從林中現身,“火潯將軍最近很忙啊?”
“你不待在妹妹身邊,在這裡瞎晃悠什麼?”
火潯瞥了他一眼,看他整日遊手好閒的樣子就覺得不順眼。
“你怎麼總是對我這麼兇,何況我這叫瞎晃悠嗎,你忘了江桉的事情是誰去調查的了?”
清昀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故意拍了兩下。
火潯嫌棄的拍開他的手,“既然知道此事的嚴重性,還不趕緊跟我去查探細節。”
“此事急不得,你越是急,越是什麼事情都打探不到,宮外之事我比你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