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桉覺得滿椹子偏心,早就對她不滿了,直接殺了她並不能解心頭之恨。
只有囚禁她,慢慢的折磨她,她越是痛苦,江桉就越痛快。
風姞山拉開車簾,“停車,火潯停車!”
火潯聽見聲音後勒緊韁繩,駿馬隨即停滯。
“姞山,你要做什麼?”
北晏河拉住她的手腕,猜到她可能會去找江桉。
風姞山說,“師父活在水深火熱中,我必須要救她!”
“你要去找江桉?”
北晏河陰知故問。
“對,我要讓她向師父賠罪,我要殺了她祭奠天葵宗枉死的八萬弟子!”
她什麼也聽不進去了,只想儘快見到江桉。
北晏河鬆了手,“你知道江桉現在身在何處嗎,你知道滿椹子被安置在何處嗎?”
風姞山愣住了,她無法回答北晏河的這兩個問題,因為她根本不知道答案。
“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要衝出去,星溯那麼大,什麼線索都沒有,你去哪裡報仇?”
北晏河冷著臉,聲音低沉如鐘鳴。
風姞山垂頭,心中沮喪。
他說的不錯,她什麼都不知道,要去哪裡報仇,又要如何救回滿椹子。
風姞山抱緊自己,將頭埋在袖子裡,她眼眶紅紅的,喉嚨傳來一陣血腥味。
她壓抑太久了,恨不得找個時間好好痛哭一場。
可她不能哭,她怕自己一哭,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驕傲和尊嚴都會徹底崩塌。
“姞山?”
北晏河將手掌覆在她的背後,能夠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發抖。
他心中擔憂,俯身將她抱住,“姞山,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不會讓天葵宗的弟子白白死去,我會幫你找到滿椹子,我會抓住屠殺案背後牽扯到的每一個兇手。”
“我說了,並非我有意不管此事,而是時機未到不能貿然出手,你也知道的,江桉背後是整座不鳶城的人,祁家勢力不可小覷,但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心甘情願臣服於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