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還會迴風府嗎？”
紅域盯著風姞山的眼睛，怔怔的問了一句。
風姞山果斷搖頭，“那可不是正常府邸，是人間地獄。”
“大小姐，二小姐刁蠻任性，確實過分，可小少爺是無辜的，他年紀雖小，卻十分懂事，從不會跟從二小姐胡作非為，三年前您離開時，他才只有三歲，卻每日唸叨著您這個山姐姐，還讓風將軍為您新建了院落。”
紅域所說，風姞山何嘗不知，風臻那麼可愛，她是不忍心讓他傷心的。
但她沒有辦法，誰讓他是月惗的兒子呢！
紅域並不知道風若耘打了風姞山一巴掌，當時她身陷昏迷，對之後的事情一無所知。
風姞山沉著臉，“我不會傷害臻兒的，這個你放心。”
“那大小姐回來後，可否見了王上？”
她突如其來的問題讓風姞山吃了一驚。
“為什麼突然提他？”
紅域回，“人人都知道，王上還是太子時，便親選了大小姐您為妃。可半年前日鮭島屠殺事件傳出後，您便從令人敬仰的太子妃變成人人喊打的殺人惡魔，甚、甚至是妖女，風家之名一落千丈，旁人都覺得風家理應為大小姐之事付出代價。按照星溯法律，風氏應當……滅門示眾。這時太子已登基成王，好多人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等著看風氏的笑話，可王上並沒有這麼做，只是收了風將軍的兵權而已。”
風姞山問，“然後呢？”
“誰知皇令傳到風家沒多久，王上突患重病，臥床不起，百姓對此議論紛紛，都說王上是因思念過度，所以才會……”
紅域未說完，便被風姞山打斷了。
“無稽之談，我與北晏河交情不深，哪有什麼感情可言！”
風姞山光潔的側臉被燭火映得一片柔和，眼中的憤怒同樣不容小覷。
紅域卻回，“可是大小姐的死，確實是王上的心結……王上的貼身侍女芍芫曾悄悄來找過我。”
“芍芫？她為何找你？”
風姞山想起在花鵲坊中見過她，她誓死保護北晏河的樣子讓她印象深刻。
“她跟我說了些你們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