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姞山也想摸摸白棠的腦袋,卻覺手心傳來一陣刺痛。
“大小姐,您的手心流血了。”
紅域一驚,看見血絲緩緩從她面板下溢位。
風姞山這才看見自己的傷口,方才祁榷出現的時候,她為了壓制怒火,只能攥緊手掌,卻不料指甲戳破了手掌上的一層皮。
“沒事,小傷。”
紅域不依她,也不知從哪裡找來了紗布,硬是幫她的手纏了幾道才放心。
“大小姐,您現在沒了獸天決,豈不是一切又要從頭再來?”
風姞山“嗯”了一聲,“這個並非難事,馭獸術本來就是我所創,我死前只是將方法摧毀了,此法早已融入我的腦中,我只是需要時間將它重塑而已。”
紅域鬆了口氣,“大概需要多久?”
“順利的話一個半月。”
她剛說完又聽見紅域問,“那……如果不順呢?”
風姞山深吸一口氣,“這種情況不會發生的,我會讓不鳶城造的孽加倍奉還,期限就定在兩月之內。”
紅域滿面愁容,“大小姐,不是紅域消極,我就是覺得祁家勢力太過強大,想要用這麼短的時間摧毀他們怕是十分困難。您也去過王宮了,北門暗衛何等厲害你是知道的,祁家如此猖狂,王族皆按兵不動,自然是有他們的見解,若是沒有百分把握,祁家恐怕動不得。”
風姞山回,“人與人的對決自然是要建立在勢均力敵的基礎上才可進行,可只要獸天決被重塑出來了,站在我這邊的可不僅僅只是人,還有世間萬獸!那偽獸天決召來的都是下等獸罷了,真正的靈獸或神獸還沒出來呢,等到我對得起萬獸仙主這四個字了,你也可親眼見識到獸天決的厲害。”
“可是您要如何重塑獸天決呢?”
紅域幫她倒了杯茶,坐在一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