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覺得我做的?”
“雖說的你的性子確實比較不服輸,但你也不是那種主動挑起是非之人,這一點我還是篤定的。
“那你這個老師算是沒白當。”
“你這話說的。”頓了頓他又說道,“我早就說過了,我那皇兄待孟傾城不一般。”
“看的出來,確實不一般。”怪不得昔日的他那些個女人都不得善終了。
見她在思考,沈昱又問了出口,“江江,你後悔了嗎?”
後悔?
“有什麼好後悔的,我又不是一輩子困在這宮中了。”她笑的灑脫,就現在而言,這些東西還困不住她,她進宮不過也就是犧牲了點時間來和他們作陪罷了。
沈昱看向她,神色中彷彿還帶著些許擔憂。
“其實我那皇兄雖說聲名狼藉,但也確實算的上是個重恩重情,又信守承諾之人。”他如是認真的說道。
重恩重情?信守承諾?
她又想起了白日裡孟傾城說的話,重恩重情許是對孟傾城,信守承諾可能是因為應了太皇太后。
她苦笑一番,然後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也不反駁而是應和說道,“這點確實。”
“你認為朕做的有些過分了些?”
夜裡輾轉,白日的事沈宣終究還是記掛在心中。
一旁的李安吃了一驚,陛下做事做了就做了,後時顯少會去糾結事情的對錯,可今日這出乎意料的疑問,倒是將李安給驚在了那裡。
他如是說的,應當是白日裡對皇后娘娘說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