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父母思量過後又見柏林很是誠懇的向他們請求,周家父母便同意了柏林和周落莉的交往了。
只不過後來周落莉總會問著柏林同一個問題。“我們結婚了嗎?”
“沒有。結婚的話我們要去民政局去領證。”柏林對周落莉細心解釋。
“我們為什麼不結婚。”周落莉眨巴著一雙天真的眼睛有些不開心的問柏林。
“要等你身體康復了之後才可以結婚,而且也要你在思路更清晰的情況下,確實的你想清楚了之後我們在結婚。”柏林不想周落莉不清不楚的,什麼都不明白的情況下和他結婚,儘管他很想和周落莉結婚。
於是今天周落莉也問道:“柏林,我們結婚吧!好不好?”周落莉咬掉一口柏林送到嘴邊的蘋果說道。
“好!如果你想清楚了的話,如果我是個你認為值得託付終生的男人的話。當然我會給你我的一切,我知道我會成為一個你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柏林把周落莉耳邊的頭髮整理了整理。“今天還沒有曬太陽,我們去曬太陽吧!”說完,便把蘋果放進周落莉的手中,抱起她放在了輪椅上,慢慢的推著她往外面走去。
後來程宛兒帶著程來到醫院就在病房裡撲了個空,周佳爾告訴莫尚謙周落莉被柏林帶出去曬太陽。
“莫尚謙,落莉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包括她曾經那麼那麼的喜歡的你。”周佳爾對著離去的莫尚謙說道。
莫尚謙的背影頓了頓,程宛兒臉色有些難看,看看周佳爾又看看莫尚謙。只見莫尚謙快步而去,程宛兒在後面喊道:“哥,等等我。”忽然程宛兒又叫道:“哥,我肚子疼,我我要去廁所,你先去找落莉姐姐吧!”莫尚謙點點頭。程宛兒一件衛生間裡,便放鬆了很多,一邊嘟噥著:“出門前喝的那杯奶絕對有問題。”
莫尚謙在一處林蔭下找到了周落莉,遠遠的看見周落莉依靠在一個男人的懷裡。看到這裡莫尚謙往前的步子再也不能行動了。周落莉笑的很開心,不住的那人說著什麼,而那個男人似乎也很耐心的為周落莉解釋著什麼。兩個人相處的氣氛很是融洽,這使得莫尚謙有些不捨得打擾他們了。
走到這裡莫尚謙的步子邁不出去,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近鄉情怯吧。他不知道和周落莉說什麼,其實他最想和周落莉說的是對不起,但是面對一個失去記憶的周落莉,他再多的愧疚,再多的對不起似乎也不能挽回什麼,因為周落莉失憶已經成為了事實。莫尚謙躊躇不前。
周落莉窩在柏林的懷裡,看著不遠處站著的一個男人,那男人一直在盯著她看,周落莉問柏林,“那人是誰呀?好奇怪呢!”
柏林往那邊看了一眼,他有調查過莫尚謙這個人,調查過讓周落莉出車禍的最終原因。所以柏林立刻就認出了那人是莫尚謙,於是說道:“他叫莫尚謙,你不記得他了嗎?”
周落莉歪著頭,好笑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失憶了呀!我以前認識他嗎?”
“嗯。那人好像是你以前的青梅竹馬!”柏林把收集到的材料在腦中回放然後不在意的說道。
“青梅竹馬?”周落莉念道:“是那種最令人懷疑有沒有曖昧關係的青梅竹馬嗎?”似乎青梅竹馬總愛和曖昧這個字掛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