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小心那個叫豐瞿的男人,尤其是當他接近聶倩倩的時候。”當許鶴溪來到雪兒的身邊的時候,沒有什麼理由的對許鶴溪說道。
許鶴溪皺皺眉,往豐瞿那邊望去,卻看到豐瞿也往這邊看來,只見豐瞿微微笑著對著他舉了舉手中的酒杯,許鶴溪也輕笑舉杯示意了一下。
通常情況下雪兒說的話,不是出於對事物的洞察力,便是女人與生俱來的第六感,於是許鶴溪選擇相信她,回答道:“知道了。”
聶倩倩的心頭像有黑色的紗籠罩著。她怎麼處理這段情?
當許鶴溪出現時候,像壓抑的夜幕隴上她整個人的時候,她震驚,詫異,驚喜,恐懼,憤怒,無措,最後眼淚匯成痛苦的溪流,叫喊壓抑的嗚咽。他愛海,她愛著他,愛著他愛的海。好像找到了海就找到了他,擁有了他。
聶倩倩怨他,為什麼不告而別?為何音訊全無?她不解,他去了哪裡為了什麼?但她更恐懼,如今為什麼出現?什麼時候又再消失?驚濤駭浪一般,她的心久久無法平復。
而聶倩倩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雪兒卻抱著一種說不清的感情,這個女人玲瓏剔透,從她剛才抽絲撥繭的解開一個事件,又有智謀的把對方引進全套,可見其智慧與勇氣不是一般人所有的,然而她身上有種亦正亦邪的味道,一會溫柔但又不妨礙她的手段冷硬。
這個女人讓聶倩倩捉摸不透。但是聶倩倩心中清楚她對於雪兒討厭不起來,但是也不能說是喜歡,這個女人身上又發光點總是不知不覺的會把別人的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聶倩倩環視了一眼大廳,發現有不少的男人或者女人,或是讒涎,或是豔羨的神色。
愛?或者不愛!想到這裡聶倩倩輕輕一嘆氣,最近許鶴溪總會尋著各種藉口來見她,但是每一次也都被她拒絕了,沒有一會她讓許鶴溪能夠見到她的。說真的,她並不想見到許鶴溪,她有好多憤怒,有好多話,想要向他發洩,可是她卻又不想。
“哎!”又是一聲嘆息,聶倩倩坐在窗子前,對著窗外的世界發呆。
“小姐,這是你今天二十八次嘆氣了!”阿紫在為聶倩倩整理著房間,聽到聶倩倩總是嘆氣,一邊說道。
聶倩倩清楚她現在的狀態就像一隻困獸,被困在籠子裡。她好渴望外面的世界,好渴望自由飛翔的小鳥,她想象自己也能插上一隻翅膀飛出籠子。
“小姐,不好了。咱們家來了好多警察和法院的人。”這時候,一個僕人慌慌張張的跑來上來說道。
聶倩倩站起來,皺著眉頭說道:“帶我去看看。”
聶倩倩快步走到樓下,便看見客廳裡站著幾個人,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說道:“你是張易的女兒?”
“是的,可以告訴我你們為什麼會在我家裡嗎?”聶倩倩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