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相框把相片小心翼翼的裝在裡面,放在床頭。
突然門鈴響了起來,簡夕蹙了蹙眉頭,她前腳剛到就有人知道她在這裡了。
簡夕從滿眼看了一眼,是沈言,他看起來似乎瘦了,臉上也憔悴了不少,也邋遢了許多,臉上的鬍渣看起來許久都沒有掛過了,一身名牌西裝穿在他身上鬆鬆垮垮的。
就好像一個墮落者,簡夕不解,聽陸澤川說陸老爺子將他認祖歸宗了,如今也是陸氏的總裁,他還沒有什麼不滿足的,不過想起懸崖上的那件事他也有份,便沒有看門,曾經她心裡清楚這個男人幫她,接近她是有目的,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是想要她和陸澤川的命。
門鈴響了十分鐘後安靜了下來,簡夕透過貓眼人已經不在樓道里,稍稍舒了一口氣,可一想到這個人以後還回來,她就發愁,她不是什麼聖母白蓮花,沈言做出那種事,她不可能當沒事發生一樣把人恭恭敬敬的請進門。
沈言並沒有走,而是站在貓眼看不見的地方,他就知道她遲早會回來的,因為她唯一的親人還在S市,所以他派人日日蹲守在機場,火車站等關口,今天他在雲之巔喝的昏頭昏腦的,當聽見她出現在機場,他的酒瞬間就醒了,那顆馬上要壞死的心慢慢的動了起來。
大概半個小時後沈言離開華業小區,抬頭看向二十八樓簡夕居住的方向,可沈言不知道,此時簡夕就站在窗簾眸子中的冷漠與樓下目光渴望熾熱的沈言形成的鮮明對比,她想她恐怕再也不會相信這個男人的。
可簡夕不知道有一天她會為這個男人哭的肝腸寸斷,甚至一度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傅蝶這幾天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無論江城給她打了多少電話,她都不想接,甚至把手機關機,她不明白之前他明明很好,為什麼發生關係之後他就迫不及待讓她喝避孕藥,難道這就是男人,得手就不珍惜了,渣男。
傅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這幾天因為這件事她都幾乎沒有吃過什麼東西,翻來手機點了幾樣愛吃的外賣。
十分鐘後傳來門鈴的聲音,傅蝶心裡感嘆現在送外賣簡直神速,穿著拖鞋去開門。
見到門外不是送外賣的,而是某個不想負責的臭男人,生氣的甩門,男人卻快速的閃了進來。
傅蝶看著男人一臉鬍子八叉的樣子,她就是不明白了,他到底想幹什麼,不負責還想把自己搞成這個爛樣子。
傅蝶雙手叉腰,頭撇過去不願看著男人。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傅蝶不說,江城也不說。
傅蝶心裡酸酸的,委屈的想哭,可是憑什麼她是哪個先哭的人,她有沒有錯,錯的明明是他。
傅蝶還是破防,她指著門口,眼眶紅紅的,咬著牙不讓自己淚珠滾下來,可顫抖的聲音出賣她的情緒。
“你來幹什麼,是來看我懷孕了沒?懷裡勸我去打掉嘛?”
江城看著傅蝶委屈的小臉,他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恨不得抱在懷裡。
“不是的,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嘛?”
“著急……哼!誰信啊!在你心裡只不過是玩玩而已,你江大少爺風流整個S市誰不知道,就連那個時家大小姐為了你不惜殺了我,我真是太傻了,單純的以為~以為你對我有所不同,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從此你我形同陌路,我們到此為止。”
話音剛落,只見自己被男人牢牢地擁入懷裡,唇瓣覆上溫暖,傅蝶推了推,男人抓得更緊,舌尖撬開傅蝶禁閉的牙冠,瘋狂的攝入裡面每一寸的芳香,傅蝶有些招架不住,節節退敗,她的力氣一瞬間被這個男人全部的奪去,整個人癱軟在她的懷裡,任由他的索取。
許久江城才放開懷裡軟若無骨的女人,女人抬眸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在渴望他說著什麼。
他扶直她的身體,暗啞的聲音在房間裡不大不小的響起,但每一個字都格外的有力量的竄進了傅蝶的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