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秦可心掌管肖氏已經有半個月了。
秦可心就像是秦鳳的傀儡,面無表情的被秦鳳放出來,做著媽媽交代的事情,不痛不癢,不哭不鬧。至於肖氏一些大的事情,則都是股東們在背後悄悄安排。
期間,秦可心找過酒酒一次。無非就是求酒酒和艾海洋可以放過肖建陽,放過殺死酒酒爸爸媽媽的肖建陽。
被酒酒拒絕後,秦可心再也沒有出現過。酒酒只知道她三番四次尋死,又三番四次被秦鳳阻止,過得一點也不好。
這是報應。
三年來,在他們那個家裡,酒酒受到的虐待,終於一點一點找上她們了。
秦鳳也不算春風得意,她和外面的男人在酒店被秦可心抓了個現行,秦可心直接逼問自己的爸爸是誰,母女倆鬧得很不愉快。
之後,秦可心就變成了傀儡,明明笑得大方,眼睛裡的空洞和木訥卻難以掩蓋。
…
高一下學期,在經歷了一個漫長的寒假之後,來臨了。
艾海洋和酒酒揹著書包,穿上了臃腫難看的冬季校服,肩並肩踏入了校門。
沈禎和黃毛紅毛三人從後面追上兩人,“酒酒!謝謝你的答案,不然我都寫不完作業了。”
黃毛紅毛:“對啊,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我們創造了一個奇蹟!”
“下不為例,以後自己寫。”酒酒說。
“好的好的我們保證!”
“海洋!今天留下來打球嗎?”祝櫟也跑過來跟上幾人,搭上艾海洋的肩。
艾海洋將祝櫟的手拍掉,扭頭問酒酒,“你想留下來看嗎?”
祝櫟感嘆:“艾海洋,你也太沒主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