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去把音樂停了!”
肖建陽那麼一吼,立馬有一個人跑進了後臺,但這如同葬禮般的悲傷音樂卻越放越響,十分刺耳。
而那個跑進後臺的人,對半是被絕影敲暈了過去。
陸陸續續的人進去,音樂不旦沒有停止,而且跑進去的人也沒在出來。
赤風說:“少爺,音樂停了吧?敲暈的人快堆不下了。”
艾海洋:“嗯。”
於是,音樂停了。
但肖建陽顯然已經沒有了再總結業績的心情,他怒:“誰幹的?給我去把人找出來!”
這一次,沒有人再敢進去。
肖建陽將面前的水瓶狠狠擲在地上,水瓶滾了兩圈,然後停住。
酒酒問:“有話筒嗎?”
赤風從藍芽耳機裡聽到了那邊酒酒的話,立馬吩咐絕影,“拿個人去把話筒給少爺和酒酒。”
艾海洋聽了那頭的聲音,扭頭跟酒酒說:“馬上送來。”
肖建陽獨自一人在臺上大發雷霆,該砸的都砸了,剛想將手中的話筒也扔到地上,卻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肖總,好久不見。”
酒酒拿著話筒站起來,她今天穿著米色的寬鬆毛衣,下身是到小腿的酒紅色百褶裙,穿了條膚色加厚長襪,低調的黑色大衣被她扔在位置上。
兩腮微紅,應該是被會議室的暖氣熱的。她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意,但更多的是光亮,照亮整個眼瞳。
她的出現,帶給肖建陽不詳的預感。
隨後,艾海洋也從座位上站起,淺棕色的大衣,一直到小腿,裡面是白色的衛衣,讓人想起冬日裡的暖陽,還有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