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未遂之後,肖可心比以往憔悴很多,臉色蒼白得嚇人,也沒有人繼續叫她“甜美女生”、“可愛公主”了。
至於張貝貝,她已經向學校請了病假,估計這個學期都不會再來上學了。
而丁瑤,酒酒一走進教室她就冷哼了一聲,“哼,這麼巧啊和艾海洋一起那麼久不來上學,又和艾海洋同時病好來上課?”
沈禎:“關你屁事!”
丁瑤:“你們該不會那麼多天都待在一起吧?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你們關係挺好的是吧?”
酒酒這才看向丁瑤,皺了皺眉,“你很好奇?”
丁瑤:“怎麼?還不讓我說了?”
酒酒徑直走到丁瑤面前,雙手撐在桌子上俯視她,“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花滿山的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吧。”
丁瑤一頓,她當時和張貝貝聯起手來給肖酒酒下套,後來肖酒酒就被帶走了,現在張貝貝不在學校,她根本就沒有靠山……
酒酒繼續說:“如果你很好奇我這幾天在家做了什麼的話,那你可以看這次月考的成績。”
言下之意就是:這幾天我雖然生病了,但是仍舊勤奮的在家裡學習,功課一點都沒落下,這周的月考我還會考的很好。
“如果你很好奇艾海洋的話,建議你去問他。”
丁瑤:“你以為我不敢嗎?”
丁瑤確實不敢,但她篤定艾海洋和肖酒酒一定有什麼,肖酒酒也不會真的讓她去問艾海洋。
酒酒立馬給她讓開了路,“請吧。”
和預想中的不一樣。
所以人都看向了丁瑤,丁瑤咬了咬牙,站起來,走出教室。
如果艾海洋和肖酒酒之間真的有什麼,那艾海洋也不可能傻到全盤托出,所以不管怎麼樣,丁瑤說出那句“你以為我不敢嗎”的時候,就已經註定出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