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那個暗器好用嗎?”艾海洋說,“那個黑色的太髒了,就拜託風月也做了一個差不多的。”
酒酒也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艾海洋會把她話放在心上。
“你也確實需要一個東西來防身。”
風月又從兜裡掏出一小瓶藥丸,“這個髮卡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它沒有解藥,這瓶藥丸只能延緩皮肉腐爛,但延緩腐爛的話,疼痛是加倍的。所以要小心使用。”
酒酒:“為什麼沒有解藥?”
風月笑了,說:“少爺當時是那麼跟我說的,酒酒知道分寸,不會亂來的。所以不傷酒酒的人自然不會中毒,但想傷酒酒的、極為過分的人,就是不可原諒,十惡不赦,他們不配活著,只配死去。”
雖然這句話極其冷酷,但對酒酒來說,這句話絲毫不冰冷,甚至帶有許多溫度。
酒酒一頓,還是接過了藥丸說:“謝謝。”
風月拎著醫藥箱離開了。
艾海洋說:“走吧。我們去照相館拿資料。”
酒酒仰頭,說:“謝謝你。”
艾海洋這麼做,也算是給了酒酒一個決定別人生死的特權。
艾海洋:“小揪揪,你不要對我說謝謝,我只是想盡力,讓你能有些安全感。”
說謝謝,反而把我們倆的關係扯遠了。
…
魏西將艾海洋和酒酒送去了照相館。艾海洋在照相館的門口的地毯下,找到了兩把鑰匙。
一把是照相館大門的鑰匙,一把鑰匙很小,應該就是開啟暗格的鑰匙了。
兩人走進照相館,直接進入試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