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海洋領著酒酒出去,又吩咐站崗的絕影說:“把他雙手綁起來,髮夾藏在他身上,五分鐘後務必送下來。”
“是少爺!”
房間裡的髮卡哥聽完又狠狠罵了一句!
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見艾海洋和酒酒兩手空空下樓,所以人都洩了氣。
“還是刮肉吧。”所有人紛紛那麼說。
酒酒卻彎腰拍了拍大雄的肩,“忍五分鐘。”
大雄都疼了好久了,再疼一會兒也沒什麼,他點點頭,“是要到解藥了?”
酒酒點頭,“當然。”
“哈哈哈!媽媽我有救了!”
赤風:“怎麼要到的?我們都去試了好幾次了,他死活不肯給!”
酒酒說:“很難嗎?”
眾人點頭。
“我拿了他的髮卡,往他腿上捅了一下,他就拿著髮卡,抹了點毒往自己腿上擦了。”
“聰明呀!”
“原來解藥就是那個髮卡裡的毒啊!”
語畢,樓上的響起一陣哀嚎聲。
“啊啊啊!你們幹嘛扒我褲子!”
“流氓!我要告你們!”
“啊啊啊!老子的清白!”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樓上站崗的絕影就拿著髮卡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