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張貝貝嗎?”
“她怎麼成這樣了?”沈禎看著張貝貝走過他們旁邊,這樣問。
不經意的一問,張貝貝卻正巧聽了去,她停下來,看向沈禎,語氣十分不好,“跟你有關係嗎?”
“我就問一問,你幹嘛?”
“我變成怎麼樣你管得著嗎?你有資格那麼問嗎?”
沈禎一聽張貝貝這咄咄逼人的語氣,覺得莫名其妙,“嘴長在我身上,我這麼一說還不行啦?”
“不行!”張貝貝走近沈禎,“你再多嘴我就把你的嘴給撕爛。”
“醉了,我怎麼了?不就這麼一說嗎?還撕爛我的嘴,你很奇怪啊!”
以前的張貝貝溫柔大方,即使說起話來笑裡藏刀,但優雅卻不是裝出來的,現在的張貝貝濃妝豔抹,語氣也偏激十分。
酒酒看著張貝貝,只覺得她和自己有幾分相似。
一定是經歷了什麼。忍氣吞聲和墮落變壞是兩個極端。忍氣吞聲是以前的酒酒,而墮落變化則是現在的張貝貝。
“關你屁事,你有什麼資格評價我?”
“喂,大姐你火氣未免也太大了嗎?你是大姨媽來了還是怎麼樣?!”
聽了這話,張貝貝明顯一怔,她有些慌亂,並且快步離開了。
沈禎:“吵架就認真吵啊,怎麼走了,奇奇怪怪的!”
沒過多久,比賽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