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在花壇聊了幾句,便搶在陳森士前面跑進了教室。
“肖酒酒同學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好多了,謝謝老師。”
陳森士也確實是好騙,沒在多問,點了點頭,對全班說:“都好好複習啊!考好了下週運動會好好玩,考壞了下週運動會讓你們哭著玩!”
“第一次月考要比開學考成績更好,知道了嗎?”
男生嬉皮笑臉,“明白了老師,我們保二爭一!”
“爭一就算了,A班那些人就是魔鬼,我們班能有三個人進前十我就心滿意足了!”
尖子生都在實驗A班,向來包攬年級前十,也就是說年級前十或者年級前十五的人都是清一色A班人,上次的開學考就是這般。
“行了,你們沒問題了就好好看書吧。”
這時候,酒酒舉起了手,“老師,有問題。”
“怎麼了嗎?”
再次陳森士的印象裡,酒酒一直都是一聲不吭的,別說舉手了,就平時連話都不講的。今天居然會主動舉手,著實讓陳森士意外了幾秒。
“老師,我想換座位。”
僅此一句話,全班又一次呆了。
酒酒是出了名的自卑孤僻,開學那天,她就是因為這樣才自己一個人執意坐到了講臺旁邊,現在,她居然要換座位!
“坐在這裡不是很舒服。”
其實剛開始酒酒對自己一個人坐在講臺旁邊這一點並不介意,是艾海洋一直在她耳邊說這樣不好這樣特別不好,這樣真的不好……
艾海洋列舉了近百個坐在講臺旁邊的缺點,譬如吸粉筆灰長不高;眼睛會看壞;會被老師的唾沫淹沒;容易開小差……
之後,酒酒終於妥協了。
不過仔細一想,艾海洋說得也很對。
酒酒繼續說:“而且,某些人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