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自甘墮落嗎?”
酒酒皺了皺眉,“沒有。”
陳森士看著她,“你知道高一下學期有一次分流吧?分掉班級後百分之十,去的是普通班,普通班的學風不用我多說吧?你難道還真想被分去那裡?”
“沒有。”
“我明白你一個女孩子面子薄,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你再成天睡覺不求上進,誰都幫不了你。”
“……”
酒酒想了想,分流掉百分之十,就是四個人,那她只要考個班級倒數第五就行了,也不難。
陳森士:“我看你和牛言牛語兄弟倆走得挺近的,不過有些人不適合深交,做做同學還行,朋友也許並不合適,萬一被他們帶歪了呢?”
黃毛紅毛叫順口了,酒酒差點沒記起來牛言牛語是誰。
但陳森士的話著實讓人不舒服,老師偏心是正常的,但是歧視就有些過了,雖然兄弟倆學習不好還頂了一頭黃毛紅毛,但是他們兩個對酒酒卻可以說是掏心掏肺,什麼好東西都記得她。
酒酒打斷陳森士的話,“不會的。”
黃毛紅毛每天都幫了酒酒不少忙,酒酒早上會遲到,他們倆就早早來教室為她打掃衛生;他們倆愛吃,中午餓得前胸貼後背也要和沈禎一起陪她掃完地再走;晚上也是如此……
酒酒要是再不替兄弟倆出頭,那就太沒良心了。
陳森士也有些意外,班裡的學生對牛言牛語的評價都出奇的差,到了肖酒酒這裡卻變了。
“你怎麼會……”
“他們很好的。”酒酒說。
只是沒有人願意和他們倆玩而已,就和以前的酒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