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醫生掃了兩人一眼,“又是你們,這次又怎麼了?”
艾海洋指指酒酒的手,“醫生幫忙看看她的手。”
男醫生打量了一下酒酒,“左手有擦傷,右手紅腫,你打架去了?”
艾海洋到沒注意到她的左手,大概是跌倒的時候磕到地上時擦傷的,掉了一小塊皮,沒出血,但也紅腫起來了。
醫生翻看了一下酒酒的兩隻手,最後指了指右手,“能動嗎?”
“麻了,動不了。”
醫生指了指旁邊的水槽,跟艾海洋說:“幫她把手上那個鞋印清理掉吧。”
酒酒邁開腿,“我自己來。”
她想要開啟水龍頭,卻發現自己兩隻手一動就如撕裂般的痛,她咬了咬牙,打算用擦傷的手強硬擰開,剛進舉起來就被艾海洋抓住手腕,輕輕拉開。
“逞什麼能?”
艾海洋開啟水龍頭,拉起她的右手,自己則攤開掌心,小心翼翼地讓她的手攀著他的手心,然後移到水龍頭下,麻木的手背觸到冰涼的水,微微一顫。
艾海洋以為她覺得疼了,“忍一下。”
他的另一隻手輕柔無比的揉了揉她紅腫的手背,像一根羽毛拂過肌膚,癢癢的,心上也是。
男醫生在旁邊喊:“把鞋印洗乾淨啊!利落點!”
艾海洋在酒酒耳邊嘀咕,“他真不知道憐香惜玉。”
艾海洋還是按照自己的速度,一點點用指腹抹掉她手背上的鞋印。
“疼嗎?”
“不疼。”
不疼是假的,酒酒的眉毛已經皺在一起了,她只是習慣那麼說。
男孩突然低頭,對著她的手背吹了幾口氣,正當酒酒疑惑的時候,他露出兩顆虎牙解釋:“呼呼就不疼了。”
酒酒一怔,他真的像個小孩子。
“我不疼。”酒酒眼神閃躲著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