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海洋漸漸皺眉,“一個志願者?”
“沒錯,只有一個。”
就是因為只有一個才奇怪,抗癌的費用不是一般的高,別說十個人,就算百個人也不一定能湊齊這筆錢。
“是商業人士嗎?出手闊綽?”
“是普通人,家裡無子女也無長輩,靠打工為生。”
“那就更不對了,他們哪來那麼多錢?”艾海洋問,“那個志願者現在在哪?”
魏西說:“……死了。”
艾海洋揉了揉眉心,“怎麼死的?”
“打工的時候莫名其妙就不見了,三年來毫無音訊,和他一同打工的人都判定說是死了。”
“在哪裡打工?打得什麼工?”
“Z市,造房。”
“Z市是山區啊!那要查就難了,要不換個方向再查查當年審理這場車禍的檢察官?”魏北建議道。
“不,也許沒死,被藏起來了呢?”艾海洋說。
“有可能。”
艾海洋:“勞動者應該都會籤一份勞動合同,往那裡查檢視。”
魏西魏北點了點頭,走出房間。
這場車禍不簡單啊,原本艾海洋以為只要查謝塵就夠了,沒想到又出來個志願者,這志願者又是不對勁得很,要麼就是受人指使才慷慨解囊,或者說,錢,根本就不是他的。
艾海洋躺在床上,打了個電話給遠在國外的老媽,“媽。”
“呼呼?你那邊是半夜了吧?怎麼還不睡覺?”方茗轉念一想,“呼呼,你是不是想我了?”
艾海洋無語一陣,“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你,記得買去疤的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