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那是艾海洋吧！”
“他和那個女生好親密啊！”
“啊啊啊！那個女生是誰啊！太羨慕了吧！”
酒酒聽到有女生土撥鼠般的尖叫，才意識到自己和艾海洋的距離太過曖昧，她縮了縮脖子，上半個身子往後撤了撤。
沒想到艾海洋皺著眉伸手將她扳回來，“別動，一會兒畫歪了。”
酒酒：“她們……”
酒酒的餘光看到周圍的人已經越來越多，對著兩人指指點點。
“別管。”艾海洋覺得酒酒真的很不安分，他直接騰出一隻手，支著她的頭，繼續上粉。
小揪揪的面板很好，水潤白皙，沒有卡粉的跡象。
她這會兒確實是手足無措了，柳眉下的眼睛不知道該看向哪裡，一眨一眨的，睫毛好長，是蝴蝶的兩片翅膀，濃黑的瞳孔裡星光稀疏，鼻樑高挺，朱唇微張，露出半形的潔白牙齒。她手上的雙手一下一下划著校服，耳垂被碎髮遮住一大半，但還是能發現那裡有些泛紅。
酒酒的漂亮是屬於灰姑娘的漂亮，灰頭土臉下的容顏有多驚豔，那要穿上藍紗裙和水晶鞋才能知道。
艾海洋不禁想：那會是什麼樣子？
“小揪揪。”
“嗯？”介於距離過近，酒酒沒有糾正他叫她的名字。
“我想看你笑的樣子。”
艾海洋已經幫她上完粉底，放好粉撲，氣墊被“嗒”一下蓋上，酒酒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腦子裡也“嗒”了一下。
“好了，還不錯，疤已經看不出來了。”艾海洋說，“你笑得樣子一定很好看。”
酒酒抿嘴，覺得周圍人的目光很不舒服，說：“我回班了。”
艾海洋把剛剛用的粉底給她，“藏好，別讓學生會看到，記得帶回家。”
艾海洋覺得徇私舞弊這種事情真的是越做越熟練，越來越理所當然。
不過她剛剛害羞的樣子，真的有些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