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懂什麼,我是在鍛鍊她,她嬌氣的很,有公主病……”
不覺得這句話很不可靠嗎?
婦女們聽了笑,“是這樣啊,我家那孩子也嬌慣的很,確實應該鍛鍊鍛鍊了……”
秦鳳對酒酒說:“還不去換上我給你的那件衣服!”要是一會兒讓肖檀看到了,指不定又要怎麼指責她呢!
酒酒點了點頭,放下茶壺,轉身走進房間。
與此同時,王嬸開啟了被按響了門鈴的門,一個高貴的婦人橫衝直撞進來。
利落的短髮耷在耳邊,一身黑色的連衣裙,已經將近五十歲的人身材管理不錯,只是寬大的裙子有點顯胖。
“我們家酒酒呢?”
秦鳳有些驚訝她突然出現,許是被她強大的氣場嚇到,等她的反應過來,肖檀已經轉身走進了酒酒睡覺的房間。
酒酒才往秦鳳給她的那件衣服裡套了一個頭,門就被推開了。
酒酒以為是王嬸進來了,她頓了一下,穿好短袖,轉身卻發現是好久不見的姑姑。
觸目驚心的傷痕,還沒有完全癒合,深深淺淺。
“酒酒,你身上怎麼回事?”肖檀皺著眉,將手包往旁邊的床上一扔,走上前,要掀開她的衣服。
酒酒眼疾手快抓住肖檀的手,“姑姑,我沒事。”
肖檀又是一皺眉,“你嘴角這怎麼了?怎麼有個疤?”
才發現疏漏的酒酒捂著嘴低下頭,“沒事。”
“讓我看看。”肖檀扯開死命抓著衣服的手,掀開衣服。
陰陰應該白淨無瑕的美背,居然傷痕累累,從後頸往下一直到腰部都是不同程度的傷,甚至連那兩截藕臂上,也有抓痕。
肖檀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了,她的指尖拂過最長的那道傷痕,酒酒一顫,有點疼。
“酒酒,傻孩子,你被她們折磨成什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