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言和牛語哥倆的體型都偏於壯實，長相也是很不樂觀，特別是哥哥牛言的黃色捲髮和弟弟牛語的紅色捲髮，更給人一種非主流殺馬特的印象。
彼時，這兩人笑得滿臉褶子，在操場上攔住了酒酒和沈禎。
“肖酒酒同學……”他們聲音渾厚，笑容憨態。
酒酒看了眼面前的兩人，“有事嗎？”
兩人長相太過相似，用沈禎的話說，除了青春痘的數量和位置有點詫異以外，其他五官基本一樣。
還好他們倆染了不同的髮色，不然確實辨認不出來。
“你是班級倒數第三對吧？”黃毛牛言問。
紅毛牛語說：“成績單上不是寫了嗎？這還用問！”
牛言說：“我們哥倆分別是倒數第一和倒數第二哈哈。”
“哦。”
酒酒已經乾脆利落的結束了話題，但這兩人還不打算放走她。
“我們這麼有緣，認識一下唄？”
“我們知道你們的名字，不用再介紹了。”沈禎說。
“那也只僅限於名字啊，而且我們倆個最討厭別人叫我們名字了，什麼牛言牛語的，我還瘋言瘋語呢！”兩人都面露憤懣，“都怪爸媽都姓牛！”
要是隻有爸爸姓牛，那還能跟媽媽姓，奈何爸爸媽媽都姓牛，這個姓的名字太難去了，總不能姓牛名頓吧？
沈禎被兩人逗得哈哈大笑。
“班裡的人都叫我們綽號的，雖然有點接地氣，但是總比喊真名好聽。”
“是啊是啊，你們喊我們倆綽號吧？”
沈禎：“黃毛紅毛啊！”
哥倆都應了聲：“到！”
“我可不可以喊你們牛毛啊？”
“……”
幾人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不說話的酒酒身上，“肖酒酒同學？”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