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海洋這才注意到仍然穿著黑色外套,頭低得要掉下去的肖酒酒。
“不用了。”酒酒拒絕道。
陳森士:“去吧去吧,別不好意思,你這個傷口總得處理一下,女孩子要愛惜自己的臉蛋。”
艾海洋開啟門,“走吧。”
酒酒抬眼,少年修長的手指搭在銅色的門把手上,手腕上是一隻黑色的電子錶,嘴角總帶著笑容,眼底清澈陰亮,而門外,陽光還未到最燙人的時間,暖得剛剛好。
肖酒酒險些晃神,她再次低下頭,走出去,融入光亮裡。
楊霜與陳森士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這女孩子有些自閉啊?”
“我也覺得是。”
“這種孩子就應該讓她多和同學交流交流……成績還好嗎?”
陳森士搖搖頭。
P高挺大,艾海洋領著酒酒走出教學樓之後,左轉右轉東繞西繞,酒酒就再也記不住路線。
實驗樓在花滿山的前面,遠遠望過去,櫻花樹上是一朵朵綠油油的樹葉,與天空裡一朵朵的白雲幾乎相觸。
艾海洋走得不快,卻還是走在了酒酒前面,“你是肖可心姐姐?”
“嗯。”
“性格真是天差地別,居然能相處到一起。”
“……”
艾海洋扭頭看向身後的酒酒,然後慢下來,與她並肩而行。
“你的傷,是被打出來的吧?”
酒酒一頓,睫毛顫動幾下。
“你手臂上的指甲印那麼陰顯,是女人的,是你媽媽嗎?”
酒酒黯淡下來,“我沒有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