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罹,你說就抱一下的”。
菩提委屈的躲閃著,夏侯罹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上,唇壓上她的。
“那是剛才說的,現在不算數了”。
菩提力氣不如他,只能強忍著想罵人的衝動,被夏侯罹一次又一次次的折騰著。
早上夏侯罹神清氣爽的早早走了,菩提睡到中午,最後還是裴峻敲門將她叫起來吃午飯,飯後照例端了避子藥給她。
菩提既羞愧又無奈,還覺得對不起裴峻,他這麼小,每日替他們做這些事,說到底全是夏侯罹的錯,他們兩個都是被壓迫的。
裴峻卻已經習慣,一臉無所謂,菩提也只能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他們時間緊迫,裴峻催著菩提收拾好了行李,說是明日就要出發。
晚上菩提抱著小白等夏侯罹回來,和他一起收拾了他的行李,然後猶豫著問:“小白要不要帶上”。
夏侯罹摸了摸小白,又摸了摸菩提的頭:“不帶了吧,路途難行,不方便”。
“那誰來照顧它”,不知這院子裡的人是不是都要去。
夏侯罹很快給了她答案:“就將他留在這裡,只有我們和裴峻去,剩下的人都會留下”。
菩提點了點頭,夏侯罹從她懷裡抱走小白就要出門:“我這就將它送去,以後幾天就要跟著他們了”。
原以為他是去有事商議,菩提也沒攔著,可沒想到他很快就回來了,當真只是將小白給送了過去。
菩提還在思索有什麼東西沒帶上,夏侯罹直接打橫抱了她扔到床上,下一刻就雙臂撐在兩側壓了上來,菩提驚呼著去擋。
“明天就要出遠門了,你別亂來,我要好好休息”。
“好,就解解饞,不碰你”。
夏侯罹臉埋進菩提的脖頸吮吸.舔舐,手上也不安分的去解衣帶,非纏著她膩歪了一番,最後倒也守信,生生忍著沒再繼續。
菩提得以睡了個好覺,早上醒的比夏侯罹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