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堂主的模仿實在太過滑稽,他乾嚎的聲音毫無技術可言。卻又莫名與何勇有幾分相像。
雖然這是一個嚴肅而悲傷的氛圍,然而還是有不少人被左堂主這突然的舉動逗笑了一下。
不過被模仿的何勇和他身邊的弟子卻一點也不覺得好笑,他們面色鐵青的看著左堂主。
那弟子更是憤怒的道了一句「左堂主!你怎麼能這樣侮辱我們堂主?」
然而面對那弟子的指責,左堂主卻也只是一本正經的道了一句「我侮辱他了嗎?我不過是在傷心我文老弟走的太早了。」
聽到這話,那弟子臉色更加難看,他還想說話,卻被何勇阻止了,那弟子這才沒有再吭聲,不過他面色冷漠。
何勇制止了弟子出言之後這才看向左堂主,假惺惺的好言語道「左堂主,您要是對我有什麼懷疑。您直說便是!我知道這事發生的太突然了,您不信我,也不信這事。」
看到何勇還是這副假模假式,左堂主不禁冷哼一聲。
「原來你也知道這事情突然啊?何堂主,如果文老弟能說話就好了,如果他能說話。我或許就知道兇手是誰了!」
聽到左堂主的話,何勇只是無奈苦笑「我就知道左堂主是不信我的。」
對於何勇的賣弄,左堂主沒有過多理會,他只是轉頭看向法王道了一句「法王大人,我不求別的,我只求能請個仵作過來驗明文堂主的死因!」
聽到這話,何勇明顯悚然一驚,雖然他已經處理過文堂主的屍體了,可那些仵作聽說都是能從細節中尋找到證據的。
他倒心中真有些畏懼。
「左堂主,咱們此時此刻去找仵作會不會不太好,太子殿下還在這裡,而且不日陛下便要親臨古月寺,若是讓他們知道咱們這兒發生了命案,追查下去牽連出窩棚村那群賤民的事來,這對咱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一聽此言,法王便也立刻道了一句「何堂主說得有道理,咱們不能讓殿下他們知道窩棚村的存在。」
見法王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何勇隨後立刻又道了一句「而且左堂主若是還對此事有所懷疑,其實我也是有證人來證明窩棚村那群賤民的罪行的。」
聽到何勇還有證據,法王立刻道了一句「既然你有證據,怎麼也不見你一開始拿出來?」
面對法王的訓斥,何勇假模假樣的道了一句「法王,不是我不想拿出證明來,實在是那犯人嘴硬,我也擔心她胡亂攀扯啊。」
聽到這話,法王終於不再多說,他只直接道了一句「行了,你也別廢話了,她胡亂攀扯也好,什麼言語也罷,你先讓她過來,至於真假對錯,我們自有判斷!」
見法王都這樣說了,何勇自然便也不再多言,他看向身邊的僧人道「你去將那婦人提過來吧。」
得了吩咐,那僧人立刻應了一聲是。
不過片刻,一名傷痕累累,衣衫血跡斑斑,不可辨別容色的婦人便被拖行到了義莊之內。
他們拖行一路,那婦人的血便延伸了一路。
看到這幾乎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婦人,在場眾人的心思便也跟著複雜了起來。
那婦人被挾持她前來的僧人,粗暴地扔在地上,發出微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