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雲錦見了青年只也笑著道“自然還好。”
隨後她只又話題一轉道“說起來義天哥,你這個子好像又高了不少啊。”
聽到裳雲錦的打趣,青年只低聲道了一句“比你這小矮子強吧。”
裳雲錦隨後笑了笑,卻是又問了一句“對了,義天哥與嫂子感情如何?”
童義天聞言隻立刻道了一句“你還好意思問這些,當初我與你嫂子大婚,你為何不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聽得童義天的話語,裳雲錦只尷尬的笑了一聲道“我那不是生病了來不了嗎?更何況我給你託人送去的賀禮難道不豐厚?”
“豐厚有什麼用,我要的是你人來!”童義天隻立刻道了一句。
不過隨後他又道“不過也算了,我要問的是別的事情,我聽說你跟那姓陳的小子和離了?”
裳雲錦沒想到童義天這麼快便收到了訊息,她立刻驚訝而緊張的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童義天自然也知道裳雲錦的緊張,故而他隻立
刻安慰了一句“雲錦,你也別擔心,這事還沒什麼人知道,是我昨日遇著你母親了,你母親跟我說你那丈夫是個十分過分的性子。你這些年過的恐怕並不好吧?那時沒有參加我的婚禮是不是也與你丈夫有關?”
沒想到童義天會看穿自己的偽裝,裳雲錦一時也有些無言以對。
她不會同他說,他娶親的那日也是自己丈夫迎新人進門的日子,她在前日與自己夫君發生了很激烈的爭執,所以那日她確實是去了醫館,不過不是因為生病,而純粹是因為受傷。
不過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想到此處,她綻開笑容道了一句“都過去了,也沒什麼好提了,而且我這一次過來,其實是想同你打聽一個人的。”
“打聽人?只要是安西州府的人,就是角落裡的人我都會替你找到的。”童義天立刻拍著胸脯保證道。
看著自己這個鄰居家的兄長,裳雲錦只也跟著道“哪裡需要這麼誇張,那個人應該也是州府的官府,他們是這一次去耒陽的巡檢員,那人姓沈。”
聽到裳雲錦的一番描述,原本還有些迷茫的童義天,臉上卻是不自覺露出一副拔開雲霧見月明的神色,他立刻笑道“你說的是不是沈弈秋?”
一聽童義天直接說出了那人的名字,裳雲錦的心中也是一陣歡喜“你認識沈大人?”
童義天哈哈大笑道“你這不是廢話,這姓沈的還是我兄弟呢,當然我們是結拜的兄弟!”
“不過你跟他什麼關係啊?你為什麼要找他?”童義天頗有些八卦的追問道。
裳雲錦聞言立刻解釋道“我這次能回來,全仰仗沈大人幫了我。”
聽到裳雲錦的話,童義天顯然仍舊沒有被打消八卦的心思“他怎麼幫你了?”
裳雲錦想了想便還是將自己最近的遭遇說給了童義天聽,聽著裳雲錦的話,童義天立刻痛恨的道了一句“這混蛋居然如此對你,我非找他去算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