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話,那縣令只不以為意的道了一句“我知道了,這人便先收押起來吧。”
然而趙衍楨聞言卻並不肯走,他只道了一句“不知縣令大人可還記得當年豬兒蟲巷夫妻慘案?”
聽到這話,那縣令此時方才神色一震。
當初的那起兇案因為性質十分惡劣,手段極為殘忍,這些幾乎驚動了高層,故而他一直在找那兇手,然而當年沒有找到的兇手,如今便更不可能找到了。
故而他只道了一句“怎麼?你有什麼線索嗎?”
趙衍楨直接指著道“他們便是當年那樁案子的兇手。”
縣令驚疑不定道“你說他們就是當年的兇手?你有什麼證據嗎?”
趙衍楨指著其中為首一人道“這人是他們一夥人的老大,在此之前還勒死過一名姓陳的木匠。那陳姓木匠就住在豬兒蟲巷,當年那戶人家的隔壁。”
聽到這話,縣令只驚訝道“我們的卷宗裡沒有陳姓木匠的死亡記錄。”
趙衍楨只淡聲道“當然沒有,因為這些年,他們在別處殺了陳木匠,只同陳木匠的老婆趙汾兒假扮做夫妻,這趙汾兒為了活命,只能收容這些人,並且她也是當年那起慘案的見證者。如果大人能找到她,那當下這樁案子便也能跟著水落石出了。”
聽到趙衍楨的話,那縣令只淡淡點了點頭,隨後他立即道了一句“來人趕緊去豬兒蟲巷將陳趙氏捉拿歸案。”
然而聽到這話,趙衍楨卻是又道了一句“大人,那陳趙氏此時多半不在豬兒蟲巷。”
“你怎麼知道她不在?”縣令追問道。
趙衍楨隨後便道了一句“我能順利抓到這些人,還是因為趙汾兒的
配合,若非她配合,我們怕還不能如此順利的抓住她。”
“她並不知道我們能不能順利將他們抓捕歸案,故而為了安全考慮,她此刻多半已經躲起來了,不過只要找到她的話,她能作為人證。”
聽到趙衍楨的話,縣令只能示意捕快去尋找趙汾兒。
再說趙汾兒從豬兒蟲巷逃出去後,當時便在一個車馬鋪尋了一個有單獨窗簾的床位睡了一宿。
醒來之後,一大清早,她便決定去租車。
耒陽城她是不敢久留了,眼下她也只能回淮泰山城,看看孃家是不是還有人,能不能收留自己。
而她正是淮泰山城人,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初小木匠死後,他們能一直不被親人識破,也沒有想過逃,便也是因為如此,她如今在耒陽已經是舉目無親了。
故而趙汾兒抱著孩子只毫不猶豫的便往車馬行去了。
她在尋到一輛相對破舊的馬車,也不禁開口問了一句“師傅,往淮泰山城走,你們大概要多少錢。”
那趕車的師傅只看了趙汾兒一眼,隨後淡淡問道“你們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