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心中雖然充滿懷疑,面上卻是半點不顯。
她只轉頭看向赫廉道“阿廉,這位是?”
赫廉笑著道“這位便是呂叔了,他很會調教馬兒,所以我們特地請了過來,不過我見他除了會說羌漠語,還會說邕地語,便想著讓他留在你身邊給你充當翻譯了,畢竟我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若我不在時,你有什麼事情需要與旁人溝通時,也能方便許多。”
聽到赫廉的話,張麗錦一時也分不清這人是真好心,還是想安排一個人監視自己了,不過不管是哪種原因,她也不能拒絕赫廉。
畢竟昨日從赫容那裡吃到的教訓,已經讓她變得更為謹慎了。
而赫廉在與張麗錦大概說了一下這位呂叔的來歷後,便帶著親兵離開了。
張麗錦一時也分不清這位呂叔的來歷,不過不管對方是什麼來歷,她也不可能將人趕走。
故而她當是時只打算晾著這老人。
倒不想對方在赫廉離開後,卻是突然主動開了口“姑娘也是從邕地那邊被賣過來的人嗎?”
張麗錦心下覺得稀奇,當是時,她也不知道這人說這話的意圖,故而她還是點了點頭。
不想那老
人隨後卻是突然道了一句“那……姑娘可曾見過一個叫呂興燕的姑娘?”
張麗錦自然沒有聽過這個名字,畢竟她來這裡的時日也才不久,而且這段日子以來,她都在忙著收集線索,倒是根本沒有功夫管別的閒事。
不過此時正是試探這老者是敵是友的最佳時機,故而張麗錦只反問了一句“你找呂興燕做什麼?”
然而老者卻從張麗錦的反問裡,聽出了一絲希望,他激動道“姑娘莫非是認識呂興燕?她是我的女兒,姑娘,你若是知道興燕在哪裡,便還請你告訴我她的具***置吧。”
說這話時,老者的眼裡只也迸現出了一絲希望。
看得出這老人真是為了找女兒而來,故而當下張麗錦倒是鬆了一口氣,不過她還是在這之前對老人道了一句“我不知道她在哪兒?我也不認識她。”
聽到這話,老人眼底的希望很快便也如被戳破的泡泡一般破滅了。
老人嘆了口氣“我已經找了興燕很久了,我要早知道會鬧成這樣,當初便應該答應她們才是。”
張麗錦卻是在此時感覺到這老者或許於自己有些價值,雖然他不是細作,但若自己這邊有意外的話,這老人或許還能作為備用方案。
故而張麗錦只溫言道“不過我雖然不知道呂興燕在哪裡?但我可以幫您去找。如今那科子只將我錯認成了他身邊的人,他對我倒還算不錯,我想這件事我或許可以幫上你的忙。”
聽到張麗錦這話,呂叔的眼神瞬時變得明亮了起來“今日若能得姑娘相助,來日姑娘有什麼事,我必定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校場之上,一群精兵正在做著日常的耐力訓練,只見其或兩兩捉對,或三人成群,只或切磋著手上功夫,或互相練手摔跤。有負者不免要扛著沙袋在校場被罰站上半日。
赫廉與赫容來視察之時,這些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們正鬥得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