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惢袖也不相信自己,自己一個受害者當下倒成了施害者,那家丁便更顯焦急了“管事,我真沒有對他做什麼?我要對她做了什麼?我還能到處嚷嚷嗎?”
“況且這人睡著了,也不是不可能不出門啊!”
隨後那家丁只又焦急的看向憐鶯道“憐鶯姑娘,您看有沒有可能是您有什麼夢遊的習慣?然後您就出手掐了我?”
家丁想到這一點,隨後像是抓住了什麼真相一般,他隻立刻道“我覺得這個可能還是很大的。畢竟您剛才過來時真的是面無表情,跟阿飄似的,走路還悄無聲息,我當時都差點被你嚇到了。”
然而這話不待憐鶯開口回答,翠翹便先出言道了一句“那不可能,憐鶯就沒有夢遊的習慣,她要有這種習慣,夫人也不能讓她守夜。”
聽得這話,那家丁頓時沮喪無比。
惢袖也只出言問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那家丁卻是堅持道“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是她掐了我的脖子。”
見他仍在做著如此無謂的掙扎,惢袖頓時只對那家丁越發惱火。
她只低聲道“你什麼都沒做?她能在這裡?你什麼都沒做?她會是這副模樣?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要狡辯?”
家丁立刻頂嘴道“我這不是狡辯!我……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事了。”
而對於他的辯解,聽在其他人耳裡便更像是出於
心虛的狡辯了,故而在有人喊出一句,他既然不承認就送他去見官的話語之後,眼下的場面倒是顯得越發不可收拾了起來。
而在這種鼓動之下,本就對這家丁不再信任的惢袖,自然只也順應了眾人的提議,不過因為現在是深夜,宵禁期間自然也上不了衙門告狀,故而惢袖只先讓幾個大漢將那家丁捆了起來,接下來他們便將那家丁送進了柴房,只打算明日一早便將這家丁送去大獄。
那家丁聞言自然又是一番掙扎,然而這掙扎在人群的力量之中只顯得那樣的無力。
而等到判定好這一切之後,惢袖除了讓人另外替補了那家丁的職責後,便也讓眾人各回各屋,各司其職了。
而翠翹自然只也讓其他丫鬟陪著憐鶯回了屋裡。
她自己則重新回到了姜念嬌的外室。
不想她不過剛剛回到外室,準備躺下,內室裡便傳來姜念嬌的聲音“阿翹,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翠翹本就被剛才的事噁心到了,她跟姜念嬌之間又慣來沒那麼多主僕禮儀,她一見姜念嬌醒了,便也乾脆走了過去抱怨道“其實也沒多大事,就是有個不開眼的傢伙居然想輕薄憐鶯!沒成事後他居然還汙衊說憐鶯掐了他的脖子,他也不看看他什麼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