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絲毫不給自己的面子,那老者目光一冷,抬手就祭出一道金光寶鐲打下,竟然是一件三階上品的法寶。
可就在這一瞬間,天空中落下一道神光,居然將那金光寶鐲定住。
然後一道黑袍身影踏步而來,揚手拂袖一捲,竟然將那白髮老者卷的倒退三步。
受此一擊,那白髮老者露出了幾分凝重之色,他看著那黑袍身影說道。
“好深厚的法力,閣下不是齊國之人?”
“嗯。”
陳念川一襲黑色長袍,神容俊朗無濤,隱約間有一種非凡的氣質。
那白髮老者僅僅看一眼,心中就感覺一股莫大壓力襲來:“紫府七重而已,法力竟然卻比老夫還強半籌。”
“以此人的氣度和法力,必定是不使用外物走到今日,這份底蘊放在齊國的紫府修士之中,恐怕都是數一數二的絕代天驕。”
想到這裡,白髮老者露出了幾分凝重之色:“在下錢空業,家師還是墨老祖,閣下並非是齊國之人,還請不要插手我齊國之事。”
“是嗎。”
陳念川很平靜,不可置否的應了一聲。
卻在此時,一聲慘叫傳了出來,那張盛陽被陳賢夜一劍斬斷了手臂。
錢空業面色一變,連忙想要出手支援,卻再次被陳念川擋了下來。
“你……”
錢空業面色大變,卻發現自己竟然隱隱落入了下風。
也就是在這麼耽擱幾個呼吸的功夫,陳賢夜一劍將張盛陽的的頭顱斬了下來。
“爾敢!”
錢空業氣的鬚髮皆張,最終深深地看了一眼陳念川,心中有了幾分退意。
臨走之前,他將自己的師尊搬了出來:“閣下竟然要插手我齊國之事,那麼吾師尊一旦追究,後果你未必承受得住。”
他說著,轉身就要離去。
恰在此時,一股溫潤沉凝,又如浩瀚深淵一般的氣息席捲而來。錢空業感覺法力凝滯,一股仰視巍山的壓迫感充斥了心頭。
就在他無比恐懼,快要逃命之時,一道平靜溫和的聲音傳了過來。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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