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花看了看蹲著的許晶說:“起來,別一會兒腿麻了。”
許晶站了起來,拉了把椅子與厲花面對面坐著。
見許晶坐下來,厲花繼續說:“我記得那天很久沒下雪的海市飄著雪,小叔子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我的新住處,帶著一把刀就過來了。他是徹底瘋了,拿刀頂著我肚子,讓我去墮胎。為了保命,我答應了,但是我讓他給我一段時間說服木生。他也答應了。
他走了以後,我並沒有跟木生說這件事,暗暗的蒐集小叔子殺人犯罪的證據,利用這個證據最後跟他進行了交易。我保住了自己和孩子的命,他也沒有因為殺人犯罪而去坐牢。
小泉現在根本沒有要繼承家業的想法,所以小叔子現在也沒有過分的舉動。但是爺爺這次轉股權是徹底激怒了小叔子。他是瘋子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我真的很害怕你受到傷害。”
許晶想不到溫文爾雅的二叔有如此人面獸心的一面。
“兒媳婦,你真的不能單獨行動。”
“媽,你跟我們相處這麼久也應該知道我們家族也不是吃素的。你要相信我哥哥他們是有能力保護好我的。”
厲花想了想那幾個年齡不大,卻把事業做的風生水起的年輕人,還有那個用針出神入化的小丫頭。她原本緊張的神經有些鬆動了。
“媽,我跟你說一件事,這事我連谷泉都沒有說過。”
“真的?”
“真的。”許晶笑了笑,“我在島國有一個混道上的乾爹,她兒子就是沙美的未婚夫,最近他正準備金盆洗手帶著洗白的團隊回到故鄉養老。”
之前她被囚禁了半年,被他知道後差點要派人過來血洗谷家,這次要是讓他知道谷二叔要對自己不利,那後果真的不敢想象。
“一個混道上的乾爹?”厲花驚訝的下巴都要脫臼了。
她這個兒媳婦背後勢力真的大的有點誇張了。
“嗯!現在金盆洗手了。他人很隨和的。”只要不傷害他的家人,乾爹真的很隨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