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涅繭利不約而同的注視過來,黑死牟從解剖臺上爬起來,6顆猩紅的眼珠子同樣注視過來,角落裡笑眯眯的市丸銀眯著眼縫看過來....那場景,真的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某些驚悚的恐怖片。
有那麼一剎那,輝夜奈見脖頸後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朽木白哉和卯之花烈不在,否則能沖淡點這實驗室裡的陰森味兒。
這個點朽木白栽正在鬼燈城頂臺孤獨的賞月,那畫面未必有什麼深度含義,但異常唯美,輝夜奈見一直覺得朽木白哉冷酷森森的面容下,實際上隱藏著一種憂鬱的文青範兒。
也對,一般能把逼裝的最清新脫俗的也必然帶點文青病。
卯之花烈應該已經睡下了,這個女人的生活作息規律的令人髮指,像是一個行走的生物鐘。
可能就是應了那句話吧,平時越壓抑束縛自己的,瘋起來才越可怕!
輝夜奈見倒還挺期待看見卯之花烈解開麻花辮,披頭散髮的狂態的,而且他有預感,或許很快就能見到那一幕了。
畢竟,
妙木山的那隻大蛤蟆,據說是一隻跟六道仙人同時代的老妖怪,實力的上限不好估量啊!
輝夜奈見是不可能尊稱蛤蟆預言家為仙人的,他無法理解這個忍界的奇特價值觀,一隻口吐人言的蛤蟆叫仙人?
明明應該稱作妖怪好吧!
唔....好像忘記提副隊長阿散井戀次了,算了,不提也罷。
輝夜奈見無奈的吐了口氣,腦子裡發散思維,胡亂聯想了一下,然後走進陰冷的實驗室,隨手把手裡的書甩給涅繭利。
忍界預言家:我在睡夢中直播忍界的未來?
涅繭利興致勃勃的接過來,快速而認真的翻看著,周圍的涅繭利同樣探頭,轉動複眼觀看書上的故事。
說是故事,其實就是蛤蟆未來的既定命運。
“一隻活了上千年的蛤蟆妖怪?”涅繭利合上書,眼中露出了躍躍欲試的光芒,“會長是想讓這隻蛤蟆向忍界....”
“直播未來!!!”輝夜奈見點頭道,“定期向忍界直播我需要它向忍界傳遞的未來片斷。”
說白了,就是要把這隻蛤蟆改造成一隻放映機
“如果只是篡改記憶的話不難辦到,但如果要定期同步接收到奈見會長的未來片斷....”涅繭利稍微沉吟一下,十幾張黑白臉同時咧嘴,異口同聲道,“只需要一個簡單的顱內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