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成親了?”
井甘挑眉一笑,“準確說是我和王澧蘭已經成親了。”
王澧蘭這個名字共同屬於阿蘭和奶糖。
阿蘭雖是王澧蘭的主人格,但奶糖也是王澧蘭的一部分。
“那你怎麼沒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瞞著我?”
井甘無辜聳肩,“我要想瞞著你,還會讓範知縣露餡嗎?你不問我那天為什麼去駙馬府?因為那是我與王澧蘭成親的第一天,去給長輩請安。”
井甘特意點名‘王澧蘭’,這樣既沒有把阿蘭撇下,也不會讓奶糖感覺被撇下。
王澧蘭嘴巴張了張,一時倒不知道要說什麼。
這是他夢寐已久的事情,現在突然就成真了,既感覺不顯示,又滿心的失落。
成親這麼大的事,他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婚禮過程也一無所知。
他感覺自己被忽略,被遺棄了。
“好了,別生氣,只不過是成親那天的人剛好是阿蘭而已,你和阿蘭本就是一體的。”
“誰和他一體,他就是個膽小鬼。”
奶糖對阿蘭很是不屑,在他的立場阿蘭確實是個軟糯膽小的人,否則也不會分裂出他這個分人格來承擔那些痛苦的過往。
奶糖承擔著王澧蘭這個人最痛苦、最不願面對的悲慘經歷,自然才會有那般恨厲兇殘的性情。
“是,你是最勇敢的人。那勇敢的奶糖就別計較不開心了。”
奶糖最喜歡被人哄,他性情最殘暴,內心卻也是最缺乏安全、最渴望被疼惜的。
“木已成舟,我還能怎麼辦。也就只有你才能這麼欺負我。”
“我都嫁給王澧蘭了,哪兒是欺負你,疼你還來不及。”
奶糖眼睛瞬間一亮,“所以,你現在是我名正言順的夫人了,我叫你夫人你也不能教訓我了。”
井甘覺得好笑,低頭笑了一會,堅定地點頭,“是,以後你叫我夫人,我就會應你。”
奶糖歡喜不已,當即測試般的喊了一聲,“夫人。”
井甘笑著回他,“在呢。”
奶糖嘴角的弧度越發地暢快張揚了,聲音拔高又喊了一聲,“夫人。”
“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