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紅窗的房中,一盞明燭點亮,而她現在正臉色鐵青的看著手中的信,上面已經說了,現在任逍遙已經將他們昨天安排的那個人,扣上了一個刺殺犯的帽子,刑部尚書也已經審問過了。
“好歹毒的手段,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這份信來的莫名,但她知道,這是法無赦暗中給她的,燕紅窗不由的說道,若是如此一來,他們燕國這一次不僅結盟不成,還要反受其害。
“鹿奴,你進來一下。”
守候在外面的護道人鹿奴聞聲推門而入,躬身說道:“長公主。”
她將信交給了鹿奴,然後問道:“你當時露面了?”
“沒有。”鹿奴道:“這是栽贓。”
“嗯!我知道的,但是我們卻是真的聯絡過他。”燕紅窗也知道,那人一定是提前就見過了鹿奴的真容,或者畫像,因此這個證據雖然說不是特別的足,但若是那人咬死了他們,那也會有不少的麻煩。
鹿奴問道:“要不老奴直接!”說著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絕對不行,現在對方還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但是你一但動了手,極有可能會被對方抓住把柄,到時候就是跳進玉龍湖都洗不清了。”
“那我們如何是好?”
“……”燕紅窗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說道:“先靜觀其變,我們本來就沒有動手,只要找到他之前的不在場證明,那麼萬獸神宗的事情也就賴不到我們。”
“是!老奴這就安排。”說著鹿奴便離開了。
……
第二天的戰鬥開局就是高潮。
燕輕語第一個出場,然後任逍遙就第二個搶先入場,最後的結果自然不用多說,任逍遙將對方擊敗,自己身上則是受了幾劍,然後再度連勝四人回到二層。
隨後就是君夢寒出場連勝五場。
然後就是其他人的戰鬥,中午的時候,燕紅窗端著一杯酒,緩緩的來到了皇帝的身邊,給皇帝敬了一杯,輕言數語之後便離開了這裡,只是在離開的時候,瞥眼看了一眼任逍遙。
下午任逍遙勝五場,君夢寒勝五場。
隨後她看著任逍遙說道:“任逍遙明天可敢與我一戰。”
“有何不可。”任逍遙道。
眾人聞言心頭一熱,明天可能甲子盛會的第一名就要出爐了。
隨著晚宴結束之後,皇帝孤身來到了天香樓,此時雖已入夜,但城中依舊人聲鼎沸,唯獨天香樓的五層顯得有些空曠寂靜,這裡再度被人包下了。
此時樓中只有兩人,一坐一站。
當陸鼎天來到之後,鹿奴退下,然後燕紅窗起身邀請皇帝入座。
“陛下,請!”
陸鼎天微微頷首說道:“你說有要事相談,不知是什麼事?”
燕紅窗頗具魅力的撩了一下自己耳邊的頭髮,然後巧笑嫣然的說道:“小女子請陛下來此只是為了一樁喜事。”
陸鼎天笑了一聲說道:“敢問是何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