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任逍遙勝了一籌,任青霜先忍不住了,她用手指著小蘭怒罵道:“夠了!別再說這個賤…”
在任青霜即將說出傷害小蘭的話的時候,任逍遙飛快的打斷了她,說道:“好!娘你也不要給我說什麼朝堂的局勢了。”
隨後他又道:“我對朝堂局勢如何並不關心,權利地位現在在我看來就是一個令人作嘔的象徵,所以外面的那些宮女也都起來吧!她們並不需要跪拜我。”
皇后娘娘皺著眉頭,有些不解的說道:“你可是太子啊!盛世太子,整個天下將來都是你的,難道你要放棄嗎?”
“那又如何?”任逍遙道。
當今的年號為為盛世,就是在他出生一年之後才更改的。
“這天下本就應該是你的。”任青霜道:“結果你竟然和淑妃合作,這到底想要幹什麼?”
任逍遙聳聳肩說道:“人性本就是這樣,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就越不會珍惜,所以這個唾手可得的天下,我是不會珍惜的,誰愛要,就拿去便是。”
任青霜指著任逍遙怒道:“你…氣死我了。”
任逍遙道:“我真不明白,權利有什麼好了,難道出門前呼後擁,人人都對你恭敬跪拜,真的就那麼的爽嗎?因此這天下在我眼裡根本比不上三碗飯。”
“所以你就希望陸恆來當這個皇帝?”任青霜問道。
“淑妃是一個很好的合作物件,她心狠手辣,玩弄起權謀來一套一套的,而老二也重視兄弟,只要他來接替我,一切都會十分順利的。”任逍遙道。
“你也說了,淑妃心狠手辣,你又怎麼敢確保到時候他會饒過你,繞過你的那些兄弟。”任青霜一臉憂愁的說道:“還有你說陸恆重視兄弟,你又怎麼知道,他不是裝出來的?”
“他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這一點,我還是能夠分辨的。”
“那淑妃了,陸恆又否有能夠控制的手段?萬一他控制不住,你的那些兄弟可都要因你而亡了?”
任逍遙聞言陷入了沉思,確實這也是他現在擔憂的問題,不過很快他就灑脫一笑,然後說道:“放心,老皇帝還能在那個位置上呆很久,所以暫時不必擔心,至於將來,等老二老二掌握大權的時候,我也強大到足以震懾金鳳凰的狀態就可以了,正所謂打鐵還需自身硬嘛!”
任青霜一臉怒容的說道:“陸玄,那是你爹,你就這麼稱呼他的嗎?”
“啊哈哈哈!”任逍遙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仰天大笑了起來。
“他的存在本身只是讓我明白了三件事。一個男人若是愛不過來,就不要娶那麼多;一個男人若是顧不過來,就不要生那麼多;一個男人若是想要霸佔權勢的話,就最好不要太過於沉迷與苦修。”
任青霜聽了任逍遙的話也有些上頭了,一時間也不再避諱什麼,因此就直接說了出來:“所以你就只在你的心中放下了一個人嗎?一個婊子生的女人。”
“嘭!”
任逍遙坐在哪裡好似一動不動,但是他屁股下面的石凳卻開始慢慢的崩裂,而二人身邊的石桌則是飛了起來,向著另外一條街上砸去。
身後的嬤嬤見狀一下丟擲了一條絲帶,將石桌捲住,然後又拉了回來,輕輕的放在了原來的位置上,隨後石桌也開始慢慢的往下掉碎片,就如同積木在一點點的摔倒一般,與任逍遙屁股下面的石凳同時“掉渣”。
任逍遙看著那個老嬤嬤,覺得她真讓人噁心,臉色的褶子都能夠夾死蒼蠅了,竟然還使用什麼粉色的絲帶。
“老黃瓜刷綠漆,裝什麼裝。”
他看著那老婦,將心中的餘怒發洩完之後,才深呼吸了幾口,然後看著自己的母親。
好像是在重新組織話語,隨後說道:“所謂的出生貴賤,是人們先自我而獨斷的,依靠一套準則將其劃分,然後才帶著有色的眼光去看待,而目的只是為了突出自己的不凡,所以出生如何,對我而言,不過是一個虛無到讓人好笑的言語罷了。”
任逍遙聞言不由得搖了搖頭,對於那種劃分,根本一點都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