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血口噴人。”任逍遙突然跳了起來,指著之前那名罵他是雜碎計程車兵說道:“明明是這個白眼狼過來找我們的麻煩,還踢了小蘭一腳。”
小蘭聞言,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胳膊,好像那裡真的被踢了一下。
“我沒有…”六子正要開口反駁,任逍遙立刻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承認,可是你若是不踢腿,我如何能夠踢到你。”任逍遙手指著他那條向外骨折的左腿說道,“怎麼難道你們這些小兵卒子,便可以依仗朝廷的威嚴來欺負我們這些江湖門派嗎?枉費我們一番好心前來幫助你們解決這次事件,你們盡然如此狗眼看人低,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此時外面已經聚集了很多人,有士兵有凌雲宗的弟子,包括雙方的首領都在其中,而任逍遙此言明顯將兩個勢力都籠罩了進去。
“呦吼!你們圍了一圈這是要幹啥,要殺我嗎?看著倒是挺可怕的,來嘛!來啊!”任逍遙一邊大吼,一邊轉圈掃視著周圍計程車兵,其中一人有些承受不住任逍遙這囂張的氣焰,忍不住向前挪了一小步。
任逍遙便面對他,一手握在了矛頭之上,“來啊!你想捅我嗎?捅啊!”說著不斷的往自己的胸口拽去,而持矛士兵不斷向後抽自己的矛,此時雙方都在較勁。
任逍遙之前在挑釁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人沉不住氣,想要來捅自己,為了避免自己被紮成馬蜂窩這樣的情況發生,任逍遙便用手握住了對方的長矛,防止他捅自己,而那人則是想要捅任逍遙。
因此雙方實際上的用力和表面上的角力方向是完全相反的,而那名士兵越是掙扎就越是心驚,任逍遙只用一隻手就能夠定住他的長矛。
就在矛盾演化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住手。”雲天佑見情況快要失控,撥開人群向著任逍遙走了過來。
“師兄,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凌雲宗做主啊!這些小兵卒子都欺負到我們凌雲宗弟子頭上來了。”說著手往前移,將自己胸前的衣服都劃破了。
那名士兵見狀,連忙後退,任逍遙依舊緊握著長矛,不讓他離開,就在他將要放開長矛的時候,任逍遙感覺到了對方的動作,提前鬆開了手,然後他也正好鬆開了手,因此長矛便落在了地上,看上去就像是他一不小心傷到了任逍遙,然後驚慌失措之下,放開了兇器。
在雲天佑打算開口說話的時候,任逍遙再次搶先說道:“師兄,你可是我們凌雲宗的大弟子,一定要為我們凌雲宗做主啊!”
雲天佑現在突然發覺自己好像不該搞小動作,將任逍遙帶來,這本是自己和朝廷中人搞好關係的最好時機,但是現在卻被任逍遙搞的一塌糊塗,但若是自己打壓任逍遙,以交好朝廷方面,先不說對方會不會看不起他,就他作為凌雲宗大弟子的立場便不能在眾目睽睽下如此行事。
就在雲天佑兩難的時候,殘陽也來了。
“何事喧譁?”他明知故問道。
“大人…”
“大人請為在下做主啊!”任逍遙不等別人開口,就搶先說道:“這幫吃白飯的白眼狼,白吃白喝不說,還要欺負我們,讓我們給洗碗燒水,我們不願,他們還要槍殺我,大人你看。”任逍遙說著將胸口的破衣衫露了出來,給殘陽去看。
殘陽臉色陰沉,對於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很清楚,雖然他沒有再背後推波助瀾,但是放任有時候就能說明態度,而現在卻讓一個宗門的小小弟子給掌握了主動權,被他這麼一說,顯得錯就出在了自己這邊人的身上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任逍遙說話夾槍帶棒,這就讓他很是不快了。
一個小小的凌雲宗竟然敢在我面前撒野,簡直找死,他心中雖作如此之想,但表面上卻關心的問道:“六子,此事可是真的。”
六子現在也顧不上腿疼了,連忙說道:“不是,是他們…”
“他們是不會承認的,說不定還想倒打一耙。”任逍遙在一邊不鹹不淡的插了一嘴。
小蘭看著雲天佑說道:“雲師兄,你之前應該也看到了,情況到底怎麼回事,還望雲師兄公正的解釋一下。”
雲天佑目光深沉的看著小蘭,難道你們是在逼我嗎?
“哈哈!”他先打了一個哈哈,緩和了一下氣氛,然後才說道:“事情的起因也就只是一件小矛盾而已,若是深究起來,雙方都有不對,我著師弟畢竟年少氣盛,有些禁不住挑釁,要不殘陽兄這次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說到這裡他看了一下殘陽的臉色,然後又說道:“不過這位兄臺身受重傷,我代為表示,便送給兄臺一瓶療傷丹藥,聊表歉意,任逍遙折中向他賠禮道歉,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如何?”
殘陽在聽了之後,感覺他的建議還不錯,於是點點頭,對方雖然說了雙方都有不對,但是卻隱隱將這件事的過錯扣在了任逍遙的頭上,也將兩派勢力的矛盾降為了年少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