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來了,帶著她的“左膀右臂”甄士隱和邢忠,一起來見李修。
江南有變,或者說,金陵甄家有變。太上皇覺得自己在皇城裡是贏不得永正這個兒子了,他就把目光放在了長子甄應嘉身上。嚴格來說,他倆都不是已故的皇太后所生,立長該立甄應嘉。
李修被這手驚呆住了,玩的可真高,可是操作難度也很大。
妙玉一臉的嫌棄對他和黛玉說道:“賜我一個皇長公主,還有你...”
李修以為是自己呢,誰知妙玉指指黛玉:“你是西安公主。”
黛玉呸了一口:“跟你們非親非故的,誰稀罕什麼公主。想要我們做什麼就直說,別弄著這些噁心人。”
甄士隱為難的從懷裡拿出一份信,想要遞給李修看,卻被李修攔了回去,只好無奈的對李修和黛玉說起信中的內容。
“請西域出兵雁門關,圍了京城。”
此言一出,黛玉就一陣噁心:“好沒個道理,他們家的事,為什麼要牽扯上我們?就因為有個長公主下嫁了是嗎?”
妙玉不幹了:“玉兒胡說,我一個孤魂野鬼,不是來了西域,此時已經化成了一抔黃土了。什麼公主不公主的,與我何干?”
李修還沒轉過彎來:“我還是不明白。他怎麼就想到要我出兵?”
黛玉瞪他一眼:“你可是明告天下不稱皇也不稱王的。不要你做打手,還能找誰最合適?”
“那也不對啊,我可是還要除了皇權的。”
甄士隱咳嗽一聲:“甄家允諾,只要個名,您為監國,國之權柄盡在您手。”
哦,懂了!求著我做曹阿瞞。
李修嘿嘿發笑,皇帝的位子就這麼吸引人嗎?
想起一個段子,皇上是不是最孤獨最難做的男人,答曰非也,國家出錢給他養著女人,還蓋好了房子給他和他的女人們住。這也是最難的話,我來。
妙玉臉就一紅,作為義忠親王的女兒,太上皇這位叔叔做的可是夠離譜的。她跟著也不長臉。
黛玉一雙眼睛彎了一眼李修,問甄士隱:“甄家是不是也有不少女孩兒?”
李修一個勁的咳嗽,黛玉遞給他一碗茶:“潤潤嗓子吧,別把心咳出去掉地上髒了,李監國!”
妙玉還接了一句:“髒字用的好。”
誤會了,誤會了,我真沒把薛寶釵怎麼樣,別聽她瞎說。
可又不能當著甄士隱和邢忠的面解釋,只好先認下來,晚上再找黛玉算賬。
“我是不是該說茲事體大,再議?”
李修有點把不住太上皇的脈,你要是說就養個掛名的皇上,李修還真挺動心。
為什麼這麼想,現階段他不可能一步到位推動社會變革。西域的問題比較特殊,解決了民族共處的問題,再解放了奴隸就行。土地改革基本沒有多大用,地廣人稀還不會種地,說的就是西域。
至於各種途徑來西域的漢民,大多數都是無家業的人群,賈家就是一個例子,刨去了賈探春以外,都是破落戶無產者,改造起來很容易。
世家呢,李修把他們定性為外來的投資客,政策可以給你,賺錢也一起來,但是想染指人民政權,我不介意做個剁手的都督。
中原可就麻煩了,要是以革命特性來說,李修就該一路橫推回去,蕩平那些汙泥濁水,換一個晴朗的人間。
不是請客吃飯,來不得那般從容雅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