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徐夏,敢不敢讓沈婉玲過來對峙?!”
米廣似乎勝券在握,冷冷的說道。
徐夏聳了聳肩,瞅著這些人,暗暗搖了搖頭,狗眼看人低啊,他就納悶了,自己長得英俊瀟灑,儀表非凡。
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就覺得他是窮逼了?
難不成要在身上穿金戴銀,什麼昂貴的沒有價效比的奢侈品掛在身上,那才算是真正的有錢人嗎?
是不是太膚淺了一點?
事實上,真正的有錢人,追求的已經不是這些所謂的奢侈品了。
因為,對普通人而言,是奢侈品的東西,對真正的有錢人來說,不過是唾手可得而已,不值一提。
真正的有錢人,更能認識到某件東西的價值,而他們本身,已經不需要那些虛了吧唧的玩意,來為自己的身份點綴,因為他們本身就是比一切奢侈品還要奢侈的人!
這也是為什麼,在羊城深城那些地方,經常看到穿著五六塊錢涼拖鞋,也不修邊幅,渾身上下加起來可能也就二三十塊錢,但是人家的身家,或許就是幾個億。
“你算個什麼玩意!逼逼個不停,說的話,全踏馬都是你自己的臆想,就你這想象力,把你送進精神病醫院,都能住VIP病房!”
徐夏冷冷的盯著米廣,很想動手錘人了,怒罵道:
“一點賭品都沒有,我踏馬的說玩一塊的底,你和那個叫做什麼玩意的,對了,鄧發的廢物,非要說一塊的底玩著沒意思,要來兩百。
我踏馬的陪你們玩!
我就艹了,你們兩個交頭接耳,還踏馬的不停的遞眼色,就差相互換牌,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看到。
哪曉得就算這樣了,你們那牌技還是懶的一逼,技不如人輸光了票子就找藉口,還踏馬的血口噴人!
是不是以為嘴長在了你們的臉上就能隨便的胡說八道!
不好意思,我這人也有個習慣,誰踏馬的胡說八道,我就讓誰開不了口!”
徐夏越說越氣憤,小暴脾氣一上來,就沒能忍住,甩手兩個耳光就扇了出去,扇的不是臉頰,而是兩人那張滿口瞎幾把說的嘴。
徐夏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保證巴掌響亮的同時,正好又將二人的門牙給扇掉,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但是,這一幕卻將周圍的眾人給驚得不行。
誰也沒料到,徐夏竟然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了。
至於徐夏剛才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這些人聽進去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