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城縣中醫院大門口,高爾夫車子的後面已經排了幾輛轎車,不停的按著喇叭催促。
但是,龔浩彷彿根本就沒聽到耳邊刺耳的鳴笛聲似的,呆若憤怒的木雞,眼眸子充斥著血絲,咬牙切齒的盯著何璐。
對任何一個男人而言,估計第一受不了的就是鳥沒了,第二應該算是頭頂綠油油吧。
如果剛才徐夏說的那些話,從換一個人的口中說出來,龔浩可能根本就不相信。
但是,徐夏和何璐在上高中的時候,兩人曾經有一腿啊,哪怕是這一腿的時間超短,但事實就是那樣。
徐夏突然從魔都回了洪城縣,然後沒隔多久何璐就說她懷孕了,這種事想不讓人多想都難。
巧的是前後兩次還都給他遇上了。
徐夏那個混蛋竟然還當著他的面說出了那些話!無風不起浪,十有八九是真的!可惡啊!
他又不是腦殘,幫著人養孩子,馬德!當他是什麼了啊!老王的隔壁嗎?!
“老龔,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徐夏根本就沒什麼關係,像他那樣的窮逼,怎麼可能跟老龔相提並論,我又沒有眼瞎,你、你千萬別誤會啊。”
何璐直接就急哭了,心裡面更是將徐夏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
“好、很好!何璐,沒想到啊,你藏的夠深的啊,要不是徐夏腦子有毛病,一不小心說出了真相,估計這事你還得繼續瞞下去吧,讓我喜當爹啊。
璐、璐、璐啊!叫的真親熱啊,我都沒有這樣叫過你。
何璐,你踏馬是不是把我當成凱子了,當勞資是白痴嗎?
最近有好幾個晚上,你以為你偷偷出了門我不知道?
不不不,我都知道,只是懶得戳穿你而已。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給我放了這麼一個大招。”
龔浩怒髮衝冠,一字一頓的說出了最後幾個字,
“從今天開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再不相干!”
“老龔,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跟徐夏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何璐徹底的慌了,哭的梨花帶雨。
“隨踏馬是你的老龔啊,滾一邊去,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