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躺倒在地看似力竭的夜白,各大宗門確實無一人敢上前,沒有人知道他如今戰力還存有多少。
畢竟先前夜白和棺中女子的戰鬥太過嚇人。
但也沒有幾人願意離開,畢竟為了這處大墳中的秘寶,他們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如今周圍還留存的宗門總人數加起來也不過數十人,和最初的百人規模相比,實在是有些太過慘烈。
靠山宗卻有著數人向著夜白方向走來,為首先前開口為難過夜白的衣著華貴青年此刻卻爽朗的笑道:“這位小兄弟當真是神武,能夠以一己之力除去讓我等都束手無策的妖女,這分實力當真是讓我等汗顏啊。”
他大步走來,臉上未見有半點窘迫,相當自來熟的接著說道:“不過小兄弟似乎受傷頗重啊,剛好我宗有著一些療傷手段,就讓在下為小兄弟診斷一番如何。”
青年臉上洋溢著和善的笑容,但周圍的眾人也都不是傻子,頓時知道了靠山宗這是準備來探查夜白如今的狀體了。
若是夜白被他們發現已無再戰之力,估計很快就會被他們群起攻之。
夜白冷眼看著他們,淡淡的說了一個字:“滾。”
青年確實似是絲毫未曾聽到夜白的話,自顧自的伸出手,向著夜白的手腕處抓來。嘴裡還自顧的說道:“小兄弟莫要客氣,在下雖不才,但從小喜愛醫術,對於治療這方面還是頗有心得的。”
夜白懶得和他再廢話,他如何能不知道對方的心思。
夜白並指如刀,一道真氣之刃向著青年伸來的手掌割去。
青年一驚,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運轉起功法想要抵擋。然而下一刻,鋒利的真氣之刃如同菜刀砍在了豆腐上,沒有絲毫的阻礙,從青年阻擋的手臂處一穿而過,將他的整個臂膀都削落了下來。
青年一聲慘叫,臉色慘白的快速後退,斷臂此刻血流不止。
“你……好膽!”靠山宗一行人中,為首的那名中年人頓時沉了下來,道:“景曜他不過是想為你看看傷勢而已,你為何無緣無故傷他?”
“怎麼會無故,你們打的什麼注意你們自己不清楚嗎,可惜結果讓你們失望了,並非你等所預料的那樣。”
靠山宗的中年人一臉正色,將自己擺在道義的高點,不想落人口舌,質問道:“方才發生的一切,我都看在眼中,他不過是想要為你診斷傷勢,並未傷你,你為何想要他性命?”
“按照你的說法,只要他還沒動手,哪怕是想要探我神識,我也只得乖乖的由他檢視了?”夜白神色淡然。
“他不是你的對手,要不了你的性命,不管怎樣說你不該傷他!”靠山宗的中年人一臉的正色。
夜白嗤道:“真是笑話,難道非要等我性命垂危,成為事實,才能反擊與殺他嗎?恐怕那時我已經沒命了。”
高臺上此刻餘下的宗門都在默默的觀看,卻無一人開口,都在靜等事態的發展。
“今日你無論如何也要給我靠山宗一個說法,我宗弟子由不得你隨意凌辱。”中年人大義凜然。
夜白一下子笑了,讓的靠山宗幾人很惱怒,尤其是靠山宗的那名中年人。
“你們不過是想要一個稱我虛弱對我動手的理由罷了,何必多言,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