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太不夠朋友了,給我喝茶梗水,自己卻在這裡喝清明茶,氣人啊,真的是種菜的吃爛菜,養蠶的無衣穿。”範思成徑自走進去坐在茶几另一邊的沙發上。
李永雄笑了笑,給範思成倒一杯茶說:“知道剛開始陳中先開始時點的是什麼菜嗎?剛開始時點的是兩千一桌的菜,酒讓我準備某臺和高盧雞紅酒。不過,酒準備的不多,說中午不許喝酒,意思到就行了。”
“哈哈,他可能就是因為點的太貴了,所以,後悔到自己抽了自己兩個耳光。”範思成大笑說。
“什麼?真的?”李永雄笑說。
“真的,不知道接了誰的電話,然後馬上變臉了,本來準備好給我的‘好禮’也不送了。”範思成說了一下當時的情形,兩人再次大笑。
笑過,點了一支菸,李永雄看了一眼範思成,淡淡的說道:“你老闆讓你當炮灰啊,真是沒想到。”
“當炮灰也不是人人可以當的,也得有姿格的。其實,說是當炮灰並不準確的,說是一把刀更準確一點。”範思成淡然道。
“看來,你很滿意這個角色嘛。”李永雄道。
“不是那麼滿意,但總好過在辦公室裡看檔案寫報告,好是扯蛋工作,不適合我。”範思成還是那麼淡然。
“好吧,我只能說你有受虐傾向。”李永雄抽了抽嘴角說。
有些人,就是有受虐的喜好,當然,範思成沒這個愛好。他只是喜歡幹務實的工作,不喜歡幹務虛的事。
但無論是一個團體還是一個政|府一個機構,都離不開務虛的工作的,虛實虛實,嚴格來說,什麼事都先由務虛再務實的。連思想和精神都沒有,哪來的實幹的事?
“準備怎樣幹?”李永雄說。
“你一個生意人,打探那麼多幹嘛?”範思成看了他一眼說。
“呵,誰要打探你的事了,老子沒那麼有空,只不過是想幫你參謀參謀而已,不要以為陳中先是單幹的,水不淺,別魚沒撈到,把自己溺水裡了。”李永雄不屑的道。
“額,好像你又有什麼情報啊,多少錢。”範思成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你出得起錢?哼!”李永雄當然有情報的,不過,他並不想現在給範思成,總不能什麼都給他,這樣只會養成他的依賴,而無法讓他成長。
“好吧,我出不起錢,等我找到你非法調查或竊聽的證據,老子報警抓你。”範思成氣呼呼的道。
“呵呵,真是反臉不認人啊,心腸居然這麼歹毒。”李永雄不以為然的道。
喝了兩杯茶,範思成看了一下時間,閉目休息。
“我聽說你和衙二號衝突了。”李永雄卻不打算讓他休息。
“沒啊,教訓了一下招萬英的狗子。”範思成閉著眼說。
“越來越壞了,狗子都出來了。據我所知,招俊這個小混蛋雖然年輕,但卻是一個老色棍,而且心腸和行事作風,卻完全跟混子一樣。”李永雄提醒道,“你教訓了他,小心點他給你使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