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安們就是當地人,其實他們的身份往往是半明半暗的,多多少少有點社會人的經歷,即使自己沒混過社會,也肯定跟社會人交往過,打架什麼的對他們來說一點都不陌生,他們也見過狠人。但是,他們肯定沒見過能打的人,一對四,三招都沒用全就全打倒了,他們哪見過。
所以,範思成這麼一聲斷喝,其它三個保安很自然的“滾”到一邊去,獨留華仔扶著椅子站在中間。
“你就是華仔?”範思成瞪著他說。
華仔遇到範思成的威嚴的目光,打了一個哆嗦,弱弱的應了一個是字。
“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和你女朋友陷害貴賓屋中的客人的?”範思成沉緩的說道。
範思成的聲音很輕,就像和情人私語一樣的輕,語速很慢,只比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嘣稍為快一點點。但是,屋裡的人,包括卓英傑在內都感到如山般的壓力,無形的壓力,帶著一點官威,但更多的是森然的煞氣。
好可怕,大家都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華仔的雙腿在打顫,因為他受的壓力比其它人大得多,壓力就是對著他的。
“沒…沒…人指…指使,我…我自己…的主…主意。”華仔緊咬牙關頂著那無形壓力,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那客人和你有仇嗎?他騙過你搶過你打過還是怎的了?”範思成盯著華仔繼續問道。
“我…我就…看他不…不順眼,所以要…要教訓他一下。”華仔說。
“你見過他?”範思成沉聲喝道。
“當…當然……。”華仔已被逼到牆角,只能繼續扯下去。
啪的一聲,範思成在桌子上拍了一掌,伸手抓住華仔的衣領,將他拉近到兩人幾乎碰到鼻尖的距離說:“在這之前你見過我嗎?”
華仔茫然的搖了搖頭,心道老子哪知道你是從哪鑽出來的神經病。
他的智商真的堪憂啊,這個時候了還想不到範思成就是那個他要“教訓”的客人。這也難怪,他本來就沒見過範思成,然後知道那客人已走了,誰又能想到,走了的客人又回來了呢。
“我就是你看不順眼想教訓一下的那個客人,你既沒見過我,又怎麼看我不順眼了?”範思成把華仔扶到椅子上坐下,給他整理好衣服,然後說:“兩個選擇,一是你說出幕後指使你們的人。二是,我將你送進監獄去,二選一,你沒第三個選擇了。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知道你會被判幾年嗎?我告訴你,你的行為已構成了誣告陷害罪。根據我國刑法二百四十三條:捏造事實誣告陷害他人,意圖使他人受刑事追究,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嚴重後果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範思成撥了撥華仔客前的頭髮,再次整理他的衣服說道:“你的行為,情節雖然不是特別嚴重,也許三年達不到,但是一年是絕對跑不掉的。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磨跡,兩分鐘吧,我給你兩分鐘思考。哦,忘了告訴你,我以前是幹特種兵的,就是那些國際罪犯在我面前都休想狡辯作假,何況你……,哼。”